這本就是他們對紀仁的態度。
一個才修煉兩百年的小子,因為好運得到元始天尊的認可,被賜予了重寶,要是他們有,他們也行!
而紀仁聽著他們的話,面上毫無怒色,看得南海龍王莫名的一陣膽寒,如果紀仁是這麼好說話的人的話,他就不用這麼為難了,直覺告訴他有問題。
“好,聽諸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紀仁露出深表贊同的神情道,“既然如此,那這件事情就先擱置,先商議第二件事。”
“帝君還有什麼要商議的?”眼見紀仁退步,申水域水君神色有些放鬆道。
“很簡單,辦件案子。我師兄諸葛清嵐在這十年間主持亥水域水官考察時,遭遇了諸多刺殺,雖然每一次的刺客都被我們活捉了,但幕後兇手一直沒有落網,仍舊逍遙法外,你們說這幕後之人,該不該死?”紀仁道。
“刺殺水官自然該死。”戌水域水君當即道,無論如何,刺殺他闡教的人,都有罪。
“這個要分情況來看,刺殺,必然是處罰的,但這為何刺殺,得先查一查,是因為和諸葛清嵐有私仇而刺殺,還是說諸葛清嵐考察時,措施不當,激起民變。”巳水域水君道。
“是嗎?可朕抓到刺客,審問之後,得到的結果是韓水君你中飽私囊,以權謀私,包庇強族,到最後巳水域亂作一團,害怕被查,所以動手呢?”紀仁一臉微笑地看著巳水域水君道
巳水域水君姓韓。
“帝君說笑,這些個刺客都是些見不得光的人,他們的證詞怎麼能算數?”巳水域水君若無其事道。
他做這些事情的時候,自問乾淨,沒有留下任何證據。
幾個刺客算什麼?他背後又不是沒有人?
“單單刺客的證詞,做不得數吧。帝君可還有其餘佐證?不然的話,旁人怕是會覺得帝君處事不公呢?”酉水域水君貌似關心地對紀仁道。
“不錯,朕也怕冤枉了韓水君,所以這不是請韓水君來配合調查了嗎?接下來,就麻煩韓水君住在我亥水域特別住所住一段時間,配合調查,也委屈韓水君了。水君放心,朕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也絕不會冤枉一個好人,韓水君配合,朕一定還水君一個清白。”紀仁看著巳水域水君道。
“帝君這是什麼意思?無憑無據的,憑著一句話,就要坐實我的罪過嗎?”巳水域水君惱怒道。
什麼特別住所,不就是牢房嗎?
“韓水君這是什麼意思?我說了,這是配合調查!難道韓水君做賊心虛,不肯配合調查不成?”紀仁聞言,臉色頓時冷了下來道。
“帝君,你雖是洞陰大帝,主管水中神仙,但也不是一手遮天,我乃大天尊親封水君,你沒有證據,憑什麼捉拿於我?”巳水域水君怒而起身,便要拂袖而去,他才不會傻傻地配合調查紀仁,羊入虎口呢。
他不是什麼小仙,而是主管南海十二水域之一的水君,玉帝親封,紀仁雖然主管水中諸神,但按照規矩,只有證據確鑿的情況下,才能直接將他斬殺,不然的話,還要請玉帝來判決。
“做賊心虛,暴力抗法,原以為是冤枉的,看來所言不虛啊。”
紀仁似是惋惜地嘆了口氣,下一刻,手中一抹藍光閃過,三尖兩刃刀驟然刺出,帶著不可匹敵的鋒銳氣息強勢貫穿巳水域水君胸膛,鮮血橫流。
“你?”
巳水域水君艱難地轉過頭來看著紀仁,雙眼凸出,仍帶著不可思議的神色,他怎麼敢就這麼殺人的?
他是一點也不在意天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