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前面還加了一個最年輕的字首。
“沒錯,具體的,你們等他回來吧。我先睡了。”祝凝兒聳了聳肩,然後轉過身去,就一蹦一跳地離開。
“月兒,你知道他們兩人的來歷嗎?”
任允轉過頭來,看向任傾月問道。
任傾月沒有回答,沒有看自家父親,而是直接離開。
對這個年紀的任傾月來說,還無法接受自己心目中光輝偉岸的父親形象忽然碎裂,變成跪在別人面前懇求,奢求做他們的狗。
 
看著任傾月決絕的背影,任允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最後化作一嘆,整個人好像衰老了幾十歲一般。
“樓主,我們接下來怎麼做?”銀月樓管事道。
“把這些人都處理了,以前怎麼辦,現在就怎麼辦。”任允淡淡道。
“任允,我和林兄都自留郡大家族,你什麼身份也敢動我們?不怕你銀月樓毀於一旦?”
聽到任允的話,跟隨徐年林的兩個人當即面色發白,色厲內荏地威脅道。
“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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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允聞言面色一冷,毫不猶豫地一掌打出,掌風凌厲,那說話的青年立即口噴鮮血,斃命當場。
“任樓主,您大人有大量,饒我一命,事後我林家一定重禮相謝。”僅剩下來的青年意識到情況的逆轉,連忙下跪求饒道。
“晚了。”
任允沒有一絲絲的猶豫,便又一掌拍出,重重拍在青年頭頂上,青年當即斃命。
“收拾下吧。”
任允對管家吩咐了一句後,便轉身離開。
他之前不想動手,是想保全銀月樓。
但如今,無論他動不動手,地位最高的徐年林都死了,如果紀仁失敗,徐家不會放過他們,而如果紀仁成功,連徐家都被滅了,這兩個家族又算得了什麼?
而任傾月離開了之後,先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本打算入睡,但自家父親那一跪一巴掌,卻讓她怎麼都睡不著,到最後腦海之中又浮現紀仁談笑間,接連殺了三人的模樣,然後就怎麼也忘不了了。
翻來覆去,輾轉反覆。
最後,任傾月直接穿著衣服,往紀仁的住所而去。
他們到底為什麼來銀月樓?
任傾月三步並作兩步地走向祝凝兒的住所,只是剛剛到門前,又有些不敢扣門,畢竟現在深更半夜的,吵醒別人不道德。
而吵醒一個背景比你強很多的人,那不是道德不道德的問題,而是死不死的問題。
所以任傾月站在紀仁門前,猶豫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