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月樓這些人一時之間竟然拿他們不下,任傾月見狀,當即親自出手,長劍出鞘,寒光凜冽,招招狠辣無情,三個採花賊雖然有些手段,但哪裡是任傾月的對手,不多時便被任傾月擊敗,銀月樓手下一擁而上,便將三人生擒,一一扯下他們蒙面的面巾。
“說,你們是誰?是何來歷?”
任傾月長劍指著三人,面色冰冷道。
她原本以為只是尋常採花賊,有個三四重工夫,控制不住身體慾望,所以做出這等事情來。
但這番交手,發現全都是養靈九重的修為,而且年歲不大,看著最大的也就二十來歲的樣子,這樣的人在玉陽縣算得上是天驕了,如果說想要女人的話,太容易了。
根本犯不著觸犯國法。
“我們是誰?”
聽到任傾月的質問,三個被抓的人,面上不僅沒有半點被抓捕的羞愧畏懼之色,反而哈哈大笑。
左邊一個青年肆意嘲諷道:“我們是誰?現在想知道?晚了!我告訴你,我身邊的這位是留郡徐家的大公子,廣德侯的孫子,徐年林,徐大少爺,你們也敢動?伱們也配動?”
“廣德侯?”
聽到這裡,銀月樓一眾紛紛色變,露出驚慌之色。
廣德侯是東吳開國功臣,孫堅外甥徐琨之後。
如今的廣德侯修為已入地侯,和孫家也有姻親,別說是在這小小的玉陽縣,就算是放在整個留郡,那都是跺一跺腳,就能讓整個留郡地震的存在。
這樣的人物,哪裡是他們可以招惹的?
何況聽聞如今留郡徐家只有一個獨子,徐家是愛護的很,一切聽之任之,而誰要傷了那獨子分毫,便要對方償命。
看到周圍人的惶恐,三個被抓的公子哥們頓時發出肆意的笑聲。
他們不缺女人,想要女人,多得是。
只是尋常的女人對他們來說沒有多少樂趣。
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不好玩。
哭哭滴滴的,不敢反抗,沒意思。
便有了這等畜生的想法,做起了採花賊的勾當。
而他們三個人雖然畜生,但也知道哪裡可以做,哪裡不能做,所以選了玉陽縣這麼個小地方。
“廣德侯之孫又怎樣?難道就可以不遵守國法了嗎?我們銀月樓庇護玉陽縣,容不得他們撒野!”
眼見四周的人有畏懼之色,想起那些被玷汙了的女子,任傾月心中憤怒,當即冷聲呵斥道。
“好膽!”
看到任傾月知道他們身份之後,竟然還敢如此徐年林左右兩個人頓時怒不可遏,露出憤怒的神情,反倒徐年林嘴角微揚,竟然露出興奮的神情道:“有趣,有趣。來,抓我吧。現在就把我抓起來,送到大牢去。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何況是我們啊。活這麼大,還真沒有住過大牢呢。”
聽到徐年林這般說,他身邊兩個人也當即發出了放肆的笑容,全然不擔心自己的未來如何,站起來,挺胸抬頭,好似不是去坐牢,而是去享福的一般。
銀月樓的守衛也不敢得罪,反而小心翼翼地陪著,不像是押解的守衛,而像是盡心服侍的奴才一般。
任傾月心中憤怒,卻又無可奈何。
紀仁看到這一幕,神色微妙,廣德侯?
東吳派系的人,他都有印象,怎麼沒有這個侯啊?
誒,想起來了。
四十多年前,全家被拜月宮宮主鎮殺。
無論男丁還是女眷皆無倖免。
是拜月宮主為數不多的滅人滿門的事。
所以這是破局的關鍵?
想到這裡,紀仁目光微微亮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