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話說回來,資本論主要從剩餘價值出發,主打一個對資本的批判來著。
“那若是找到了,告訴我一聲。”甄雅聞言有些失落道。
她覺得能說出這樣話的人,所寫的書必定是曠世名作。
“好。”紀仁道,道家貌似有可以回憶過去的符籙,到時看能不能從回憶裡面,撈出點什麼來。
現在光憑藉記憶,那是真的記不住了。
畢竟他只是看過一遍。
“然後到時候,紀仁自己登門,把書送過去,你把書拿回去,好好看,之後看完了,再親自送回來,然後再探討心得,然後再借一本書走,然後紀仁去拿書,在之後,一來二去,一回生二回熟。”喬輕音在一旁道。
“沒有送回去。”甄雅辯解道,要是單單喬輕音在也就算了,但喬輕語也在啊。
面對喬輕語,甄雅多多少少有些心虛。
“不要憑空造謠。”紀仁道,我都還沒有把書給寫出來呢,你這邊就無中生有,過分了。
“對別人是造謠,對你例外,這不是伱最常用的嗎?”喬輕音一臉嫌棄地看著紀仁,這個套路分明就是紀仁和他說的。
“我哪裡常用了?我只是給你科普一下那些個衣冠禽獸的齷齪,讓你提防,我哪裡做了?”
隨著喬輕音的話音落下,紀仁明顯地感覺到四周的溫度驟然降了下來,三個人,六隻眼睛齊刷刷地盯著他。
但這個真的冤枉啊。
他可以對天發誓,沒有對別人這麼用過啊。
只不過給喬輕音講故事的時候,各種科普嘛。
“不是自己做過,哪裡這麼熟悉?要麼是你這樣,要麼是你身邊有這樣的人。”喬輕音不通道。
“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多讀書。”紀仁一本正經道。
“我也沒看你讀多少書啊。姐,不要相信他。我這段時間,一直在陪威國公夫人,用她的話來說,男人的話要是能信,豬都能上樹。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夫妻之間,也需要智慧,主打一個御夫……”喬輕音滔滔不絕地當面進讒言。
聽得紀仁差點想要磨牙,過分了啊。
當面進讒言,你是真的當我不存在啊。
還有威國公夫人,你這樣也過分了啊。
信不信,我打你兒子去啊。
而甄雅和關顏耳朵微動,面上裝得若無其事,但實際上逐字記下。
威國公夫人,夏侯家出身,修為平平,卻能將威國公治得服服帖帖的,這都是本事啊。
“男人要防,尤其是像紀仁這樣,長得還行,專門招惹小姑娘喜歡,又用情不專的……”喬輕音繼續上眼藥。
喬輕語聽著喬輕音的話,不時點頭,好像是聽進去了的樣子,然後半晌道:“你沒事和威國公夫人學這個做什麼?”
“啊?”喬輕音愣了下,差點沒反應過來,看著喬輕語那略帶戲謔的眼神,下意識的一陣心慌,感覺沒穿衣服一樣,當即道:“我幫你搜集整理,對付紀仁這個混蛋啊。”
“不是自己用來對付紀仁?”喬輕語神情溫和地看著喬輕音,一雙眼睛當中充斥著智慧的光澤,看著喬輕音頗有些像是貓戲老鼠一般。
“沒有,不是。”喬輕音當即否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