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們換一下吧,我來保護爹,你去吧。”喬輕音這時候卻有不同的意見道。
“我倒是可以同意,但母親願意嗎?”喬輕語黑白分明的眼眸當中略帶一絲玩味的意味笑道。
“姐。”喬輕音不依地嗔道。
“好啦,反正都是些你熟悉的朋友,見見而已。實在不行,讓阿仁幫你擋擋,現在和你同齡的這些人,不是他的朋友,就是被他打過。”喬輕語道。
喬輕音眼眸微亮,看向紀仁。
紀仁點頭,表示沒問題。
喬輕音的擔心是什麼,紀仁自然知曉,原本除夕年會,大家大過年地還要進宮一趟,大家是很不願意的,但後來一群人覺得,來都來了,總得談談吧,談著談著,就談到兒女的事情去了,到了年關,終身大事更是免不了,所以到最後就真的談婚論嫁去了。
歷任齊帝也不反感,相反還大加讚揚,允許帶子女入宮,所以每年的宮宴也成了變相的相親大會。
大多數人都很反感,但胳膊擰不過大腿,還是隻能跟著去了。
“一言為定,這次不準再騙我。”喬輕音道。
“搞得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一樣。”紀仁道。
“多了去。”喬輕音嗔道。
紀仁聳了聳肩,適當的謊言,叫做情趣。
說笑著,在喬輕語的目光下,紀仁和喬輕音一起出發,等來喬夫人後,分別坐上一輛馬車然後一起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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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男女有別。
而且現在紀仁雖然沒有在朝廷任職,但也是正兒八經的清勇伯,大齊最年輕的伯爵,需要代表紀家出席除夕宮宴。
名義上還是有些區別的。
雖然三個人,兩輛馬車略顯奢侈,但這點錢,紀仁和喬家都有。
又去了趟肅國公府,接了鍾小秋。
說起來,鍾小秋的身份也很尷尬。
作為肅國公府名義上的女主人,她只有一個五品安人的誥命。
就這兒還是破例的。
嚴格來說,鍾小秋連五品安人的誥命也該是沒有的。
畢竟誥命這個東西,是男子立功,為母親或者妻子討來的,但沒有爺爺立功,給曾孫媳討要誥命的道理。
而鍾小秋的夫君早逝,兒子還在光明正大地尿床,按律法來說是沒有的。
但作為肅國公府唯一的女眷,不給一個誥命實在不合適,只能特例特辦。
可名義上肅國公剛剛犯了斬殺天王的大罪,這時候給太高的誥命同樣不合適,最後斟酌著給了一個五品安人的誥命。
三輛馬車滾滾而行,不多時,一同趕到皇宮。
剛下皇宮,就聽到一個歡喜的聲音響起。
“老紀,你終於來了。”
紀仁掀開車簾,然後就看到張景壽帶著田直一群人正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