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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宗鶴收回視線,垂首古怪地看著我。對視片刻,在他即將開口前,我捧住他的臉,傾身上前吻住了他,完全不給他開口拒絕我的機會。
舌尖十分順利地探進了他的口腔,他因為沖力向後退了半步,一把摟住我的腰身,穩住了兩人的身形。
門外江暮的深情獨白還在繼續:“小鶴,我從沒有忘記過你……”
我輕咬著席宗鶴的唇,胯部不斷摩擦頂撞著他的下體。很快,他呼吸明顯地急促起來,摟住我腰部的力道也越來越大。
我扯出他的衣服下擺,將滾燙的手掌貼在他腹部的肌肉上,再順著那紋理緩慢下滑,擠進褲腰的縫隙中,一路探到了那處正在急速膨脹的所在。
我抓住了那條正在蘇醒的巨龍,還來不及動作,席宗鶴腰線一抖,倏地抓住我露在外面的手臂。
“你做什麼?”他撇開臉,用氣聲在我耳邊說話。
並不如何嚴厲,更像一種明知故問的挑逗。
都是千年的狐貍,誰還不知道誰啊?
動了動手指,我揉搓著,把玩著手中的事物,滿意地聽到他從喉嚨深處逼出的一聲悶哼。
我湊近他,將唇虛虛地貼在他頸側,來回摩挲著:“聽說發燒的人,裡面會很熱……”說罷我伸出舌尖,自下往上舔著眼前的脖頸。
不知道是因為我的話還是因為我的行為,他猛地打了個激靈。我的睡衣本就鬆鬆垮垮,不知不覺,他的手便從摟緊我,逐漸發展成了探進我的睡褲裡,揉捏我的臀部。
我們跌跌撞撞倒進了一旁的大床上,急不可耐地脫去衣物,彷彿幹渴了幾天幾夜的人,恨不得立刻榨取出彼此的汁液,滋潤自己即將枯萎的身心。
我仰躺在他身下,他這次好算知道做前戲,當修長的手指破開門戶探進來時,我無法抑制地抬起胸膛,放縱自己叫出了聲。
門外江暮可能聽到了動靜,停頓片刻又道:“小鶴,你在嗎?”
席宗鶴似乎不滿於我發出聲響,加了跟手指,重重捅了進去,插得我咬緊了指節,再不敢叫太大聲。
“小鶴……嗯……熱嗎?”
我雙眼迷茫地望著席宗鶴,與江暮叫板一般,爭奪著他的注意力。
席宗鶴彎曲關節,揉抵著我的敏感點,好像已經看穿了我的把戲,不願意陪我演這場爭寵戲碼,只專心玩弄我的身體,不發表任何感言。
我渾身亂顫著,腿盡可能地開啟,又因為過多的刺激無法控制地想要並攏。
門外已經聽不到江暮的聲音,也沒人再去關心他。
快竫ing交越多,我本就沒有完全退去熱度,再被慾火一燒,整個人都像是要燃燒起來。我忍不住伸手推拒席宗鶴不停在我體內點火的手指,卻因為渾身的酥麻而使不出什麼力氣。
並攏雙腿,夾緊通道,眉心因為堆積到苦悶的慾望而緊緊蹙起。他對我的啜泣與顫抖視而不見,仍然以著自己的頻率穩步就班地點燃我的身體,將我帶上銷魂蝕骨地巔峰。
下體射出一股股白濁,我急促喘息著,胸膛不住起伏,大腿肌肉在緊繃之後格外酸軟,無力地向一邊倒去。
雖然睜著眼,神志也清醒,我整個人卻像飄蕩在雲海天宮中,身上軟得集聚不齊一絲力氣,腦子裡也是空空蕩蕩,宛如一顆剝空的核桃。
席宗鶴分開我的雙腿,尤帶著粘稠體液的拇指摩挲著我腿根處的肌膚,帶起陣陣戰慄。
“別……”我再次蹙起眉,剛才經歷過巔峰的身體本能地拒絕著。
“剛才還拉住我叫冷,現在利用完了就不要我了嗎?”雖是這麼說,但他還是收回了手。
他將身體擠進我的兩腿之間,俯下身,啃咬舔舐著我的鎖骨。我向後仰起脖子,微微閉著雙眼,更方便他動作。
忽地,他喑啞著嗓子,灼熱的呼吸都噴吐在我頸間:“疼嗎?”
這樣的習慣和問話方式,讓我驟然睜開眼,還來不及表示什麼,又在下一秒被惡龍毫不留情地破門而入直達深處時,將雙眼瞪得更大,張著嘴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他這次沒再顧忌我,沉下身便開始忍耐不住地抽動起來。我攀住他的脊背,因為體內的刺激而不住抓撓著他。
“疼……好疼……”巨龍不比手指,多少在剛入體時有些疼痛,習慣了也就適應了。可我還是忍不住想要在他面前呼痛,哪怕只有一分痛,也要叫出十分的感覺。
以前他每次在床上問我這個問題,我都要在心裡翻白眼,覺得他變態。誰能想到,兜兜轉轉,我竟然會為了這麼個問題而感到高興不已。
“疼也是你活該,”他撐在我上方,肌膚上泛著一層水光,粗喘著,眼尾都因為興奮而發紅,“誰讓你先勾引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