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我……我知道錯了,原諒我吧……”我的聲音虛軟無力,“席先生……求你了,救救我……”
我大概是暈了頭了,只知道自己在說話,卻搞不清自己到底說了什麼。
席宗鶴用拇指揉搓著我後頸上的牙印,問:“你又要求我什麼?”
是啊,我又要求他什麼呢?事到如今,難道我求了他就能答應嗎?
我想求他再給我一次機會,不要這樣折磨我,可他已經說了,永遠不可能原諒我。我的所有哀求,在他眼裡不過是貪慕虛榮的證據,趨炎附勢的表現。
當初撒謊撒的面不改色,如今裝可憐又給誰看?
我將到嘴邊的話頭嚥了回去,換了另一幅說辭:“我爸回來了,他打了容珅……我今天是來給容珅賠禮道歉的,但他不肯輕易放過我。”因為他輕微的移動,巨物摩擦著內壁,迫使我發出一聲悶哼,“……唔求你了,幫幫我吧。”
“你找容珅就是為了這個?”他重新動作起來,只是比一開始要緩慢許多,維持在一個我剛剛能承受的範圍。
我顫抖著道:“是……”
之後我的記憶就有些模糊,只記得非常熱。
他讓我跪在馬桶蓋上,推高我的毛衣,邊挺進著邊揉搓我的胸口。快感的累積是個緩慢的過程,特別是在那張被不斷摩擦進出的口還隱隱作痛的情況下。
不知過了多久,時間對我來說已經沒有概念,我聽到門外似乎有敲門聲,席宗鶴應該也聽到了,因為在那之後他十分兇狠地吼了聲“滾”,門外便恢複了安靜。
痛苦還是痛苦,卻變了滋味。我胡亂呻吟著,被席宗鶴從後面一把捂住了嘴。
“你要叫得整棟樓都聽到嗎?”
我張著口,濕熱的呼吸都吐在他手心,叫得興起時,舌尖也會碰到他的手。
他的呼吸近在耳畔,越發粗重,動作也一次比一次更猛更重。
最後他拔出還硬著的xing器,將我翻轉過來,射在了我的腰腹上。
我癱坐在那裡,腦子一片混沌,還沾了一點肚子上的白濁放進嘴裡嘬了嘬。
猝不及防,胸口被一團手紙砸中。
“自己擦掉。”
我茫然地抬起頭,就見席宗鶴衣衫完好地站在我面前,除了臉上表情有些慵懶,簡直就和剛剛撒了泡尿一樣——拉鏈一開一閉,就完事了。
我抓起廁紙緩慢擦拭著,卻因為不怎麼順暢的動作,反而將那攤液體越抹越開了。
席宗鶴可能嫌我太磨蹭,一把奪過我手裡的紙快速抹了兩下,又將我毛衣和褲子拉好。隨後他掏出手機似乎給誰打了個電話,沒說幾句又掛了。
我仰頭望著他,看他注意到我,沖他笑了笑。
然而他似乎不喜歡我的笑,頃刻皺起了眉,脫掉自己外套扔向我,瞬間便將我籠罩在了一片黑暗下。
“我挺滿意你今晚的服務,作為回報,我會幫你搞定容珅。”隨著他的話語聲,門開了又關,等我拉下外套,他已經消失在了廁所裡。
我怔怔看著半敞著的隔間門板,過了片刻又將外套拉起來,遮住了頭臉。
不知不覺我就睡了過去,再醒來時,是被桑青一把拽到外套驚醒的。
他驚恐的表情還停留在臉上,見我睜開眼,瞬間又大松一口氣的模樣。
“嚇死我了,還以為你馬上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