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碰觸他的時候,他的肌肉整個繃緊了,硬的就像石頭。
他蹙了蹙眉,將易拉罐抵在我胸前,拉開兩人距離。
他並沒有深究我角色的由來:“馬導既然給了你另外的角色,說明也很看重你,你好好演吧。”
他一轉身,順勢將我黏在他身上的手甩開。
“我回房了,吃飯再叫我。”
他頭也不回地離去,我看著他背影,搓了搓自己濕潤灼熱的指尖。
席宗鶴不良於行那會兒,洗澡擦身全靠我,有時候洗著洗著,男人嘛,難免有生理反應。
尷尬不小,但他不提我也只當沒發現,直到有一次我無意中撞破了他自慰的場景。
我記得那一天陽光很好,我本來打算推他出去遛遛彎。但是病房裡並沒有他的身影,我見衛生間的門緊閉著,想他是不是在裡面。
“席先生你在裡面嗎?”我敲了敲門,但是並沒有人回答我。
理所當然的,我扭開了把手。一開啟,我就看到他坐在輪椅上,嘴裡叼著衣服的下擺,兩手放在自己的下體上,雙腿微微張開著,不難猜想,我進來之前他正在進行怎樣的活動。
他已經到了緊要關頭,被我一嚇直接悶哼著射了精。
那根粗長的肉柱在我的注視下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精ye,它們濺在地板上,濺在席宗鶴的手上,有幾滴甚至濺到他的下巴上。麝香味濃鬱,看出來他是很久沒有發洩過了。
我呆呆看著他,有點驚住了。
他喘著氣,將衣擺從嘴裡吐出來,然後懶洋洋地向後一靠。
“看夠了嗎?”發洩過後他的聲音比平時更有磁性,也更低啞。
“我幫你……清理一下。”我維持著表面的鎮定,反手關上門,從一旁取下毛巾,沾水之後,為他擦洗身體。
我小心翼翼的盡量不直接碰觸到他的身體,但是他肌膚的熱度卻非常輕易的就透過毛巾傳達給了我,特別是在清理他的下體時,那熱度幾乎要將我灼傷。
忽然,我的下巴被人鉗住,席宗鶴強迫我抬頭,將他染上精ye的手指探進我的嘴裡,蠻橫地撬開我的齒關。
他的眼眸幽深漆黑:“是了,我有你,為什麼還要靠自己?”
他問著自己,似乎覺得方才的自食其力蠢透了。
我握著毛巾的手頓在他大腿內側,那是個非常尷尬而敏感的位置,能讓我輕易感覺到他慾望的抬頭。
我頭皮有些發麻,倒不是抗拒,只是有些拿不準他的意思。
在我快要控制不住滴下口涎時,他終於將自己的手指抽了出來。
他命令道:“把褲子脫了,自己坐上來。”
夠簡單,也夠直白。
當初我求他相救時,就說願意當牛做馬回報他,如今被他插兩下又算得了什麼,要是沒這覺悟,我也不會簽那份合同。
再者,我和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沒什麼好矜持的。
我乖乖站起來,利索地脫了衣服褲子,用洗手臺上的玫瑰甘油做了基礎的潤滑。
他全程看著我,就像在看一出有意思的小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