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今天在劫難逃,心裡嘆息一聲,終還是點了頭。
“行,聽您的。”
紅面具滿意地哼笑了聲,招呼著藍面具去吧臺那兒打牌了,臨走前囑咐我一定要把黑麵具伺候好了,不然就要我好看。
我滿口稱是地走至沙發前,也不知道怎麼打響這第一炮,只好在黑麵具身前蹲下,從腳踝開始,緩緩往上摸。
他感到有人摸他,第一次動了動,垂眼看向我。
如果沒有面具的遮掩,那一定是雙非常漂亮的眼睛。配合著他半露的鼻子和形狀優美的雙唇,看得出這人容貌必定不俗,說不定還是我佔便宜了。
我也不知道能說什麼,該說什麼,只好沖他笑了笑。
他不聲不響,沒有回應我。
我撫摸著他的大腿,感到那裡的肌肉十分結識,猜測他應該經常運動。雖然沒伺候過男人,但男人嘛,只要一個地方爽,其他地方也就爽了。他微微睜著眼,安靜乖巧,跟個充氣娃娃一樣,要不是我摸他他會有反應,我都以為他是不是睜眼睡的。
我解下他皮帶,在沙發上給他口了一管,滋味有些古怪,但已經比想象中好很多了。
他那根東西實在粗長,我不能完全含進嘴裡,動的也很吃力,他最後可能被折騰的有些不耐,蹙著眉按住我的後腦勺,本能地把我更按向他。
“快點……”他的聲音帶著潮氣。
我沒辦法,只好咽得更深,幾乎頂住喉嚨。
喉嚨口的軟肉擠壓著柱頭,對方發出舒服地喘息,抓著我發根的手也微微收緊。開始還好,到後來高潮來臨,他微仰著脖頸,幹脆姿態放浪地在我嘴裡橫沖直撞起來,我差點以為自己要死於窒息,等他好不容易射出來,直直射進我喉嚨裡,我又覺得自己要嗆死了。
我咳得驚天動地,撇著臉就開始幹嘔,下巴一下被人鉗住掰了過去。
“阿暮?”
我眼裡含淚,悶咳著一個字都回答不出。
他歪著頭,眼神迷茫,又問了一遍:“阿暮?”
這次捏著我下巴那手勁兒更大了。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吧臺那邊紅面具道:“答應他!”
難為他一邊玩撲克還一邊關注這邊的動靜了。
我點了點頭:“是,我是阿暮……”
男人表情一下子柔和起來,他拽著我胳膊一把將我摟進懷裡。
“我就知道……你捨不得我傷心……”他像抱著什麼心愛的玩具一樣抱著我,勒得我骨頭都痛了。
他的唇沿著我的脖子纏綿而下,手則沿著襯衫下擺鑽進來,揉搓著我的肌膚。
“唔……”屁股底下被某樣堅硬的東西頂住,我反射性夾了夾臀,然後就感到對方呼吸更亂了。
“我要你!”他眼眸幽深,說完整個將我抱了起來,就跟抱小孩一樣的姿勢。
我驚呼著雙腿盤住他的腰身,手臂緊緊環住他脖子,就怕自己掉下去。
他託著我屁股,熟門熟路地推開一間空臥室的門,然後將我丟到了柔軟的大床上。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就壓了上來。
這樣近的距離,我連他敞開的領口下鎖骨上的痣都看得一清二楚。紅色的,非常小,跟守宮砂似的,兩邊各一個,左右對稱。
一個大男人,竟然長了對這樣靡麗的痣,我覺得好笑,就笑了。他低頭看了我半晌,忽地上嘴啃了過來,嚇了我一跳,差點咬到他舌頭。
他床技不錯,對我也溫柔,然而我後面是第一次,他那東西又太粗,還是結結實實痛了一把。
粗大的肉柱不停歇地搗進我身體,先前前戲積累起的那點快感頃刻間消磨殆盡。
我忍得渾身冒汗,簡直要嘔吐出來,就覺得後面又脹又痛,心裡還有一絲被捅得腸穿肚爛的惶恐。
然而我可能也是天賦異稟,搗著搗著,被他一不小心搗到了妙處,竟也酥酥麻麻叫出了聲。
至此,我倆終於能夠愉快的玩耍。他醉得只知道用蠻勁,我就自己調整角度,再讓他用力點,快點,就是這樣……把往常聽來的叫床集錦翻著花樣叫了一遍。
高潮時他射在我的身體裡,一股股激得我腳趾都蜷了起來,後知後覺地,我這才想起他媽的竟然沒帶套,剛想叫他出去,他就著體內的濕滑竟然又動了起來。
他不停叫我“阿暮”,我在情慾之中,胡亂應著他,也不知道他口中的“阿木”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