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過來,頭好暈。
眼睛一黑就暈過去了。
醒來的時候不出意外的被維克託嘲笑,“尤裡奧真是小孩子,居然接個吻就昏過去了。”
“死禿子!不許叫我小孩!”
被戳到傷心處維克託叫喚著勇利求安慰,尤裡才注意到坐的遠遠的勇利,像是在反思。
不對,維克託不是決定和炸豬排飯結婚嗎?不可能因為沒獲得金牌的原因就放任他出軌吧。
出什麼軌,搞得自己像小三一樣。
勇利坐在遠處一臉想過來的表情,欲言又止。
“笨豬,坐那麼遠幹什麼?”
“我怕尤裡奧看到我又昏過去,經歷剛才的事過後,好像更想親了。”
尤裡被勇利不知羞的話搞得一張大紅臉從床上下來。“住嘴!以後不許碰我!”
“可是……不是尤裡奧先喜歡我的嗎?”
那種被拋棄的小奶狗的眼神是怎麼回事?好有負罪感。
維克託拍了兩下手,“好了好了,誤會都解決了,雖然不想打擾你們兩難得的時間,但是先把眼前的事情解決,以後時間多的是。”
表演滑,還有宴會。
不過以後炸豬排飯來了俄羅斯,的確時間很多,到時候好好教訓他。
“維克託,你不結婚了嗎?”
還是把心裡的疑惑問出口。
維克託一臉又忘記了的表情,尤裡眼皮跳了兩下,忍住打眼前這個師兄的沖動。
“本來就沒有真的準備和勇利結婚啊。這是約定,在勇利退役之前一直當他的教練。是不是很羨慕~”
我決定了,一定要把這個死禿子的防脫發洗發水換成脫毛膏。
“不過當時勇利買的時候真的下了很大的決心,再三叮囑這不是求婚,還向我問了尤裡奧的尺碼……”
“維克託!”勇利突然大聲叫起來,撲過去捂住維克託的嘴,對著尤裡幹笑,“不要聽維克託亂說了,尤裡奧先休息,我們不打擾了。”
趕快推著維克託離開房間。
沒聽錯的話,剛剛維克託的意思是,炸豬排飯問了我的手指尺碼?
尤裡伸出手,對無名指的位置看了許久,回過神立刻收回手。搖搖頭,還沒有確定的事還是不要期待太多,炸豬排飯的情商真的不能想得太美好。
勇利把維克託塞回房間,一個人跑出賓館出去吹風。
到底是什麼時候喜歡上的呢?
如果不是尤裡奧突然的吻可能真的沒意識到。
因為維克託的事情,認識了這個心口不一的人,明明很想要被關心,卻一直裝作什麼都不需要,一個人可以把事情辦好的樣子。明明只是個小孩子。
啊,說尤裡奧小孩子,他肯定又要不高興了,但是從一開始就滿足了只有姐姐沒有弟弟妹妹的保護欲。就算每天都被像小貓撓癢癢的拳打腳踢中度過,但是那些日子真的挺開心的。
如果不是因為維克託的去留一決勝負的話。
在長谷津的那次比賽結束後有沒有因為輸掉,偷偷一個人哭呢,自己剛滑完就找不到他了,沒有辦法去安慰他。雖然安慰了也會被罵回來。
偶爾透過郵件,和sns瞭解一些近期他發生的事情,才注意到對他關心的比常人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