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維克託在某些地方敏感的比常人厲害,剛剛的話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說的,總覺得話裡有話。
看到勇利已經出門跑步了,維克託換了俄語對著尤裡開口:“看樣子不是很拒絕的樣子嘛。”
尤裡狠狠的咬了一口炸豬排,一聲脆響。“不要你管,你只需要幫我編舞就行了。”
“哦?”維克託拿起湯喝了幾口,一臉幸福。“勇利總是給人帶來驚喜不是嗎?所以我才來到日本找他。”
尤裡沒有回答,只有吃飯的咀嚼聲。
“還有一星期就到你們比賽的時間了,到時候無論誰贏,你們都很難這麼見面了。有什麼想說的趕快說哦。”
“蛤?”尤裡放下碗,“什麼說的?我這次來就是讓你回去,然後狠狠打擊他而已。”
維克託一臉敷衍的點頭繼續吃飯。
我只是很不爽炸豬排蓋飯那種對誰都好的性格,看不起人嗎?
吃完飯去滑冰場的時候勇利已經練上了,論技術他不算差,就是太僵硬了,投入不進音樂裡。
換好冰鞋進了冰場,勇利滑了過來,“尤裡奧,有幾個動作能教我一下嗎?”
按道理作為競爭關系自己應該拒絕,但是他那種毫無防備,還特別真誠的眼神,一般人也無法拒絕吧。眼睛裡透露著信任。
爺爺,我不知道怎麼對付這種人啊。
其實這麼一段時間的練習裡還是能隱約的看出來,炸豬排飯真的很喜歡維克託。
大概自己和維克託同門,除了對於強者的憧憬和尊敬,並沒有什麼其他的感覺。炸豬排飯按年齡算應該是看著維克託從青年組到現在,從隔著螢幕到面對面,那種迷弟的感情已經控制不住的溢位來。
平時維克託故意調笑的時候,他還能掩蓋一些情緒。當維克託輪到教自己的時候,在旁邊休息的炸豬排飯的目光真的是能把人後背盯的燒出一個洞。
那是對維克託專屬的目光。
果然並不是對所有人都無差別的好,感覺自己搶走維克託,炸豬排蓋飯如果不是崩潰就是沖過來和自己拼命。那我更好好好的用實力告訴你,你還是隻能隔著螢幕看維克託。
勇利感覺身體一冷,汗毛都豎了起來。
是不是在冰場呆太久了,晚上回去讓媽媽做點姜湯,尤裡奧和維克託不愧是俄羅斯人,完全沒有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