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蕁跳了跳眉,沒有說話。
謝韻衣一見,似乎有戲的樣子,又趁熱打鐵的說道,“不僅是墨家,相信,除了我三皇子殿下這一家之外,以兩位公子現在的身價,此行出去,定然也會被其他人拉攏,但是若是拉攏不成,到時候,兩位公子的處境可就危險了。”
墨蕁笑笑,“你說的好有道理,我好害怕。”
謝韻衣:“……”
墨蕁整了整神色,“韻衣姑娘,威逼利誘這一套就不要再玩了,都是本公子玩剩下的,我們的安全問題,不需要別人過問。本公子說過了,不會加入任何的勢力。”
“若是韻衣姑娘執意要逼我,怕是就要把我們兄弟二人逼上三皇子的對立面了。如今的月初,正是儲君之爭的關鍵時期,就算是三皇子,怕是也不想要有兩個地階煉器師的敵人吧?”
“這就是我的回答,不知道韻衣姑娘滿不滿意?”
“你……”謝韻衣咬了咬牙,一時之間竟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
墨蕁拍了拍她的肩膀,像認識了很多年的老朋友一般,“謝韻衣,三皇子此人心狠手辣,跟你家那個不成器的弟弟一樣,都是禍害,並非良配,你可要考慮清楚咯。”
說完這句話,墨蕁便和神魂傀儡往外走去了。
而謝韻衣,一個人站在原地明顯非常的錯愕。
出門的第一件事情,是拉著司音一路往賭坊狂奔。
她可是全家的家當都壓在賭坊裡了。等墨蕁和司音趕到賭坊的時候,裡面已經人滿為患。一眼看過去,密密麻麻的全都是人頭。
但是當墨蕁到來的時候,裡面的人自覺的給她們讓出了一條通路。
每個人的臉上,都顯露著敬畏。
此時會出現在賭坊的人,沒有別的原因,幾乎都是為了煉器大比的賭局。而只要是關注了煉器大比的人,就沒有不知道冠亞軍的人,蕭魂和蕭寒的臉,這時候簡直就是活招牌。
墨蕁一路奔到最裡面。
下注的賭坊小夥子看見墨蕁和蕭魂時空前的熱情,“蕭寒大師,蕭魂大師你們來啦,請上座請上座,誒你,快點給兩位大師看茶。”
本來應該烏煙瘴氣的賭坊愣是在小夥子這般別扭卻熱情的招待下被整的好像茶館似的。
墨蕁擺了擺手,“不必了,我只是來收我的錢的。”
她全身得家當都在這裡,還是很有幾個錢的,畢竟現在的墨蕁可不是值錢啊一貧如洗,連三萬銀靈幣都要借的窮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