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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葉珩城挑了挑眉，“看來無書還真是一點都沒變，為了混沌什麼都做得出來，也完全不顧後果。他是不是讓你命令凰北來靈界。”
雖是疑問，卻已經可以用上肯定的語氣了。
鳳洛璃額首道：“我拒絕了，凰北既然喜歡我姐姐的第一世，我就應該支援。況且這一世，我覺得……他們兩個人也相愛了。”
上官葉玄低笑，隨即摟住鳳洛璃問她，“小璃兒，你是不是覺得凰北會跟靈惑在一起？他不會再回到無書身邊？”
鳳洛璃愣了，“難道不是？”
“當然不是。”上官葉玄道，“你好好算算靈惑輪回的次數和天後當初給無書的約定，這一世靈惑是玄靈天府的少府主，最後會成為府主，也就算是半神了。這麼算過去，下一世她就該成神了……”
鳳洛璃反應過來，低聲道：“靈惑沒有下一世了，是嗎？”
當初天後給無書的約定是絕不會讓靈惑再次成神，既然如此，她下一世如果會成神，那麼下一世就會完全被抹殺掉。
也就是說，這一世鳳洛雪的死，就是靈惑真正的死亡。這一世完了，這天地間就再不會有靈惑。
“小璃兒，凰北會不會回到無書身邊我不知道，但是他不會同靈惑在一起卻是絕對的。”上官葉玄揉了揉鳳洛璃的發，聲音輕緩，“這些事，我們插手不了的。靈惑和混沌，若是得上天庇佑，也只能趁著這一世好好盡盡情分了。”
是啊。好好盡盡情分了。
“先不說這個了。”上官葉玄知道鳳洛璃的性子，這一世靈惑算是她姐姐，自己這放在心尖上的人既然對其有了感情就一定會傷心，所以就連忙轉移了話題，“我聽折戩說在螢火森林時，掠影四人都去圍攻你了，卻都失敗了，是不是有誰在幫助你？”
有沒有人幫助上官葉玄自然清楚不過，但為了不暴露自己去過萬靈大陸的事，也只能拉出折戩當擋箭牌了。
鳳洛璃沒發覺不對勁，“窮奇、青華還有星海閣下。我還召喚了硃砂，凰北說硃砂被召喚過後，應該知道我的情況，所以會來靈界。”
“挺好的。不過窮奇又是怎麼回事？”
“我砸碎了陸衍風曾經給我的玉佩，就出來了窮奇的分身。陸衍風……是歸墟沒錯了。”
上官葉玄沒忍住嘖了幾聲：“看來註定了的就是註定了，這兩個當真是一段孽緣。這一切因葉珩城而起，卻有陸衍風的大半原因。看來神魔，確實不能夠友好相處啊。當初魔帝強行抓走歸墟時神界就受了不少難，如今看來，又要重來一次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
東方大亂、南方大亂、白山被屠……這一樁樁一件件，可都是被認為是天地法則所降下的警告。
鳳洛璃不置可否。
兩人很快到了龍溪城。可能是運氣好，墨笙還未離開，因為正準備離開。
鳳洛璃將一切告知，墨笙沉吟了會，拿出一顆丹藥讓兩人服下：“這是生死丹，服下之後一切氣息就跟活死人無疑，還是我無聊之時煉制的，沒想到這時候派上用場了。我先說一句，如今我身體不便，生死丹無法再煉制，所以剩的不多，希望兩位進入羽境能夠抓緊時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