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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沒思慮過來，鳳洛璃已經低下頭，將書翻開，從第一頁開始，一頁一頁翻了過去。
墨染看的仔細，發現鳳洛璃分明只是掃過一眼！她在後面跟著看，連字都還沒有看清！
這怎麼能記住！大好的機會啊！洛璃怎麼這麼敷衍！
片刻過後，鳳洛璃合上書，將它遞給封老，“請。”
封老笑著接過，隨意翻開一頁：“何為靈力。”
墨染一聽這個就傻眼了。
這書她記得看過，滿篇的文字，全都是要死記硬背才記得住的，怎麼洛璃就抽中了這一本？
她擔心的看著鳳洛璃，鳳洛璃只是沉默了一瞬，就開口道：“集天地之靈，彙聚天地之氣，由人所凝，輔以體之容器，運其力，此乃靈力。”
“還有別的嗎？”
“上述乃是其一，共有兩種，另一種言，天地靈物所吐之氣為靈氣，加之上神之法，凝於薄霧，散於天地之間，使其獸收，人人可驅使之，又可護氣之純淨，此乃靈力。”
這說來說去，墨染腦袋都要混了，幹脆跑到封老身後去看，一看密密麻麻的字眼就頭疼，強忍住找靈力那一段，越看越傻眼。
一...一字不差？！
封老笑的更加高深莫測，也搞不懂什麼意思，他又翻開一頁：“是不是提前背過了？”
“未曾。”
“姑且信你。”他看了眼書上，“何為同伴？”
墨染覺得這問題也太古怪了，往書上一瞄，臉色如便秘。
封老這是在亂考吧，書上根本沒講這個好嗎？！
這問題書上確實沒有，鳳洛璃也發覺了，這封老恐怕是要讓她隨機應變的回答出來。
可是......
她道：“封老還是按著書上的考，這問題，晚輩回答不出。”
涼心對她的影響太深，她不知道何為夥伴。
互相信任？將後背交給對方？還是最後的背叛以及滋生的嫉妒。
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封老笑眯眯的道：“看來你不懂得什麼叫做友情啊。行，我再來考考書上的，我問你，何為種族？”
鳳洛璃道：“蠻荒時期，黃沙漫天，人類血脈有著親近，習慣跟自己長得像的人在一起，久而久之，形成了部落，並開始排斥與自己不同的生物。隨著推移，漸漸分成了靈獸，野獸，人類等種族。”
“那你認為，各大種族是是否平等？”
“...平等。”這又不是書上的了，不過這問題鳳洛璃能回答，“萬靈乃是一塊大陸，各大種族生活在同一塊大陸之上，同樣由萬靈養育，同樣在大陸長大，如何能不平等？自然是平等的...但聽聞海外有其餘大陸，對於那些大陸，萬靈大陸上的種族比之，或許是跟他們不平等的，但若是遭到入侵，定要一致對外。如今大陸各國各勢力紛爭，他們都屬於同一種族，靈獸劃分各種類，爭搶領地，這已經不是平不平等的問題，而是侵略內訌。”
“那你是否贊成這種互相侵略的方式？”
“不贊成，只有聯合安定起來，萬靈大陸才能夠發展，各大種族融洽，才能夠一致對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