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長逆“呸”一聲道:“那怎麼可能,這些各門的最高武訣,豈是你們這些外系的垃圾所能學的。你們只要學探子的基本技巧,好好的聽命幹活就可以了。”
照金長逆的想法,外系的子弟都是垃圾,能幫嫡系子弟做奴才,就是他的榮幸,還要學什麼高深的功訣。
聽命幹活就是他們存在的價值,還想學什麼功訣,爬到主子的頭上。
林仲聽了咬牙忍下一口氣,順著他的話道:“所以照你說,外系子弟都學不到高明的功訣,只好學這種會自損的功訣。”
林仲再三解釋,希望能免去跟這位金形門長老的沖突,讓他知道自己並沒有用靈器去欺負他孫子。
事實上,林仲非但沒有用靈器,也沒施展“百氣歸元”,要不然他的元力會更充沛,這一切都是為了避免別人找麻煩。
金長逆臉露猙獰,大手一揮,不管一切道:“哼,任你巧舌如簧也沒有用,老夫只要搜一下你的身體,有沒有靈器一切就明白了。”
只要讓金長逆搜一下林仲的身體,他就死定了。幹金刃氣能在無形之中,把他殺死。
林仲打傷了金碧煌,還羞辱他,金長逆是絕不會放過林仲,不管他身上有沒有靈器都是一樣。反正人死了就任憑他說話,到時再找個理由就是了。
林仲看到金長逆越走越近,身形一閃,繞到紀天鳴的身後,道:“哦!想要搜身,請問金長逆長老在這次比武擔任什麼職務,憑什麼搜我的身!”
知道紀天鳴的功力高絕,林仲怎麼可能不拿來當擋劍牌。
金長逆看到林仲閃來閃去,像個泥鰍似的,讓他狂怒道:“就憑老夫是金形門的長老!就憑你是外系的小畜牲!就憑老夫的功力比你強!”
金長逆氣得口不擇言,讓臺上聽得人都皺起眉頭。
金長逆的專撗在五行宗是有名的,但是這麼裸的說出來也太目中無人了。這裡可是五行宗各堂堂主都到了,這麼說擺明瞭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林仲聽了狂笑道:“哈……哈,好一個憑功力比你強,原來五行宗裡只要功力高,就可以橫行霸道,就可以任意妄為,小子受教了。現在就看主持的紀堂主怎麼說了。”
面對金長逆的專撗,林仲把球又丟回給紀天鳴,看他怎麼處理。
本來林仲想隱忍幾年,當成為劍修再爆發出來,看來已經不可能了。金長逆不願意放過他,要是林仲不解決金長逆長老的問題,可能就會死在這裡,沒有以後了。
紀天鳴聽到林仲把問題丟給他,不禁苦笑了一下。
當這個五探堂堂主比武選拔的主持,真的吃力不討好。不過,這個金長逆也太護短了,無理取鬧真不給自己面子。
既然他不要臉……
想了一下,紀天鳴心裡有了定見。
他於是向金長逆問道:“金老是一定要向林仲動手嗎?”
金長逆傲然道:“沒錯,今天誰阻老夫,老夫就跟誰沒完!我一定讓這個小畜牲現出原形。”
金長逆擺明車馬,要找林仲算帳,任何人阻擋他就翻臉。
紀天鳴含有深意的看著林仲笑道:“哈……哈,那這事就簡單了。我現在宣佈,這場比武林仲獲勝,依照總門命令,林仲成為五探堂堂主,即刻生效!至於金老要找林仲的事,就跟我無關,我去也!”
紀天鳴說得又快又急,不到一息這些話就說完了,隨即人就施展身法,離開五探堂,回去他的升武堂逍遙去了。
臺門眾人看到紀天鳴的舉動,先是一陣鍔然,隨即轟然叫好。
不愧是突破生死玄關的老滑頭,輕輕一推就把問題解決了。
總門只叫他來主持比武,並沒有叫他來保護人。紀天鳴只要把這事做好,至於金長逆會不會把林仲打死,這件事就跟他無關。
當他公佈完比武的結果,金長逆的事就該讓“執法堂”去傷腦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