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靖世氣得不願意再看到他的臉,轉過身去,揮手道:“禁衛軍,把武承功打入天牢,從今天起,武承功癈為庶人,不再是我武陵帝國的皇子。”
白毅行大聲應諾,二個禁衛軍中的先天高手,把武承功架了起來,就要往天牢的方向走去,後面有一個五十人的小隊,跟在後面監護看守著。
當初在武陵九劍入宮時,二百名禁衛軍中的精英也隨著進入武德大殿,白毅行知道禁衛軍並不適合加入供奉高手的混戰行列,所以只在各個人口處,擔任守衛的工作,防止有其它意外發生。
武承功臉色鐵青的被二名禁衛軍架起來,要是平時,這二個禁衛軍早就被他的“白虎旡氣”給震死了,那裡架得住他。
不過現在他的體內被步獨尊打入了“一步氣爆拳”的拳勁,只要妄動“白虎旡氣”,就會氣爆而亡,所以他現在等於是被禁制了內力,成為沒有內力的人。
所以現在只要任何一個二流功力的人,都可以輕而易舉的收拾他。
“我不服!父皇,當時你明明答應我,打勝仗後立我為儲君,為什麼只隔一個月,你就反悔了,反而立沒有軍功的大哥為儲君,我沒有錯,我只是拿回我應得的東西!”
武承功被拖著走,卻掙紮著喊道。
武陵帝國以武立國,立儲君更是以軍功的多少來考慮,武承功軍功震天,這是舉國都知道的事,武靖世立武定邦為儲君,很明顯是偏袒他。
雖然武承功落得這種光景,可是他還是要據理力爭,要不是父皇偏心違諾,也不會有今天的事發生。
這所有的一切,都是父皇造成的,他只是被逼的。
“慢!把他拖回來!”
武靖世聞言,臉色越發的難看,龍目一閃,心裡作出了決定,
武承功被禁衛軍架子拖回來,雖然他全身被架住動彈不得,可是他眼中怒火,表傳達他不甘心的心情。
看著武承功那種不達目的死不休的態度,武靖世嘆了口道:“你認為今天把皇後弄得有如傀儡,打得武定邦差點死掉,派人追殺你的七皇弟,都是為了拿回你應得的東西。”
武承功咬牙道:“沒錯,父皇,那都是我應得的,當初摩納帝國入侵,圍困永安城數月,你親口允諾,若是打退摩納二十萬大軍,父皇就是立我為儲君。經過一個月的浴血奮戰,我終於打退了摩納入侵的軍隊,解了永安城之危。你當晚也寫下了立我為儲君的詔書,可是一個月後,卻立武定邦為儲君,這對我太不公平了!我也是你的親生兒子呀!”
聽到武承功的指責,武靖世面無表情。可是聽到“親生兒子”這四字,他的心就像被刺了一刀,痛徹心扉。
武靖世心裡為了“親生兒子”苦笑自嘲,他看著武承功,緩緩道:“你真的要知道為什麼打退摩納入侵後,朕沒有立你為儲君?”
武靖世多麼希望武承功不要問這個問題,因為一旦箭從弓弦上射出去,就不可能再回頭了。
武承功象是豁出去似的,他直視武靖世,道:“沒錯,我只知道你生了一場病,之後就馬上立武定邦為儲君,在這期間,完全不肯接見我,我倒底是犯了什麼錯!”
武靖世想到那場病就一肚子氣,他冷哼道:“哼!朕是病了!被你娘給氣得生病!”
武承功疑道:“我娘?”
武靖世嘆了一口氣,人瞬間好像老了十歲,他臉色蒼白道:“事以至此,朕告訴你吧!你……根本就不是朕的兒子,朕不是你的親生父親!”
武承功瞪大眼睛,道:“這……這不可能……不可能,你不想立我為儲君,也不需要編這種謊話來騙我。”
武靖世嘆了口氣,道:“朕和你作了二十五年的父子,何嘗願意這是真的,因此我才會氣出病來,本來我想把這個秘密帶棺材裡去,現在卻不得不說。沒有立你為儲君,是因為你不是我的兒子!”
武承功不敢相信,父皇會說出這種話。他激動喊道:“不可能!你騙我!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自己身為皇子這麼多年,為帝國立下多少汗馬功勞,怎麼可能不是父皇的兒子,這真是天大的謊言。
這一定是為了報複自己爭奪皇位,所想出來的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