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經過了一天一夜,不知道現在宮內發生了什麼事,這點讓武定邦不由得心急了起來。
眾人一路飛奔,穿過無數曲折的軒廊,很快的就到武德大殿的殿門。
還沒走進武德大殿,就聽一陣嬌笑的聲音,響徹整個宮殿。
“哈……哈,皇後,你早點用印,就不用吃那麼多苦頭了,我一定會叫功兒好好的對待你這個太上母後,嘿……,冷宮歲月長,你就好好保重了!”
嬌笑的人,正是三皇子的母親“豔妃。”她拿著剛用完印的監國詔書,肆無忌憚的大笑著。
豔妃眼中散射的彩光,那正是春風得意的光芒。
“豔妃!你怎麼可以對皇後施行邪術,快解開她禁制,承功,你怎麼可以任憑你母親這麼胡作非為,這樣你又有何顏面當武陵帝國的皇帝!”另一個聲音來自武承光的母親“芷妃。”
“芷妃”白玉雕琢般的瓜子臉,氣得都紅了,她扶著呆若木雞的皇後,大聲的斥責豔妃。
豔妃驚訝平常柔弱可欺的芷妃,居然敢頂撞她。
她哼一聲,高抬著下巴,不屑道:“芷蓉你這個賤婢,不用在那裡假惺惺,皇後平常對你也不好,連兒子也不讓他住在皇宮裡,我這麼做,是幫你報仇。這是皇後平時多行不義的下場。”
收拾了皇後,要再收拾柔弱的芷妃,那不過是反掌之事。只不過剛才的動作支開了一些殿前武士,現在自然不能馬上再出手,免得被人捉到把柄。
畢竟這個“奼女……”越少人知道越好。
芷妃好像豁出去似的,她大聲反駁道:“你太會扭曲事實了!反對讓光兒住在皇宮裡的人,不就是你,現在反而要推給皇後,自己在那裡假好人。要不是皇後百般維護,我們母子早就你害死了!”
她的光兒失蹤了三個月,生死不知,音訊全無。
芷妃再也不用為武承光忍受豔妃的欺淩,為了平常保護她的皇後,芷妃已經豁出去了,要殺就殺吧!
“芷妃,不要說了,不要……”玉妃嚇得不斷的拉著芷妃的衣服,要她不要再觸怒豔妃。
剛才皇後的那種慘狀實在嚇壞她,她怕芷妃遭到豔妃的毒手。
玉妃是二皇子武承業的母親,她因為兒子的病,終日憂愁。今天這種場面,讓她實在驚壞到了。
她連連拉著芷妃,要她不要跟豔妃發生沖擊。
豔妃望著已經嚇破膽的玉妃,心想,辦正事要緊,等功兒登基後,你們一個個都到冷宮裡去待著吧!
“把這個監國詔書,交給宰相蔡元裕,叫他召告天下。有了皇帝的印記,相信他不敢不遵行。哈……哈”豔妃把手中的詔書,交給一個被喚進來的軍機中樞官員。
憑藉著手中的一份詔書,宰相蔡元裕必須召告天下,皇帝已經廢去大皇子儲君的身份,另立三皇子為武陵帝國的儲君,而且即刻起代為監國,直到登基為止。
如果皇帝又在今天病逝,那麼明天功兒就是武陵帝國的皇帝了!想到這裡豔妃笑得花枝亂顫,不能自己。
就在她大笑,整個人沉醉在未來的美景時,突然聽到一句話有如雷響。
“什麼詔書這麼好笑,拿來給本殿下看看!”
說話的正是大皇子武定邦,他龍行虎步的邁進武德大殿。
後面跟著是武承光和眾供奉高手。
武定邦氣若龍盤淵嶽,一出現就帶給豔妃很大的壓力。她心中有鬼,剛對皇後下了黑手,不敢面對武定邦,自然退到兒子武承功的後面,讓他去應付武定邦。
武承功對上武定邦,氣勢毫不相讓,二人彷彿迎面而來的馬車,最終要沖撞在一起,分出個勝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