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無他,十分之一的攻擊力實在是沒什麼用處。林仲目前的元力是四十九丹,十分之一就是不到五丹。
在劍修界不到五丹的攻擊力給敵人搔癢都不夠,更別說拿出來攻擊敵人,所以林仲根本就沒有機會使用“化身。”
要不是紫衣少女用劍架在林仲的脖子上,林仲又不願意用激烈的手段對付她,才想到用散溢的元氣,凝聚“化身”來點她的xue道。
在凡武界,五丹的元力也算是先天高手,要點敵人xue道絕對沒有問題。更何況林仲用心念指揮“化身”,比自己施展還要靈活。現在自己懂這麼多武功,這個“化身”就更具有威力。
想到這裡,隱隱約約有一個靈感,但是那靈感稍縱即逝,林仲一時還沒辦法完整的歸納出來。
想不通,就暫時先放著,這是林仲一貫的原則。對於紫衣少女的誤會,林仲當然不會講破。事實上也很難和凡武界的人說清楚,“身外化身”和“元力分身”的差別有多巨大。
林仲把“化身”重新用“百氣歸元”吸回體內,自己的元力可不能浪費。他轉動脖子,小心的離開紫衣少女的長劍,道:“你說的沒錯,我是五行宗派來幫助你們的人,只要你不隨亂叫,我就放開你如何?”
紫衣少女還維持著拿劍架脖子的姿態,全身不能動彈,在這種情況下不由得她說不。她點頭答應,保證不亂叫。
林仲解開紫衣少女的xue道後,她不放心問道:“你真的是五行宗派來的人,沒有騙我!”
滿地都是被殺的護衛,就算她天資聰慧,也不免一再的詢問。
紫衣少女實在被剛才那二個黑衣人給殺怕了。深怕林仲進了寢宮,又像黑衣人那樣大開殺戒,那她就後悔末及。
其實那是現在她心神不寧,才會多此一問,要不然早該想到,林仲能無聲無息的進到這裡,當然也能輕易的進到寢宮,要害她又何必多此一舉救她性命。
對於紫衣少女疑問,林仲知道再多解釋只會帶出更多的問題,他笑道:“只要見著了皇帝,一切都清楚了。我這裡有宗內給皇帝的信,只要他看了就可以證實。”
對於一個宮女,林仲實在不宜透露不多。能練到先天境界的宮女,應該是皇帝的貼身侍女,就像梅兒那樣。
有她帶路,林仲可以避免不必要的沖突。在皇帝的寢宮應該還有一些護衛,要是他們誤會了,事情就比較麻煩了。一路打過去,可是一件辛苦的事。
紫衣少女聽到林仲要以信證明自己的身分,蛾眉微蹙,嘆了一口氣,道:“我父皇現在昏迷不醒,怎麼看你的信,你這不白說了嗎?”
紫衣少女嘆氣是有原因的,要不是父皇昏迷不醒,武陵帝國會發生那麼多事嗎?三皇兄又怎麼敢持偽詔要求立他為儲君。
剛才母後被請到大殿去,恐怕又是為了這件事。
林仲聽到她稱皇帝為父皇,仔細看她清秀的容顏,果然跟武承光有幾分的神似,難道眼前的紫衣少女,是皇子中唯一的公主。為了確定,林仲試著問道:“你父皇?來武承光只有一個姊姊,難道你是……?”
紫衣少女聞言睜大眼睛,盯著林仲看。
七皇弟已經失蹤三個多月,這個人怎麼會提到他,她連忙問道:“你認識七皇弟!沒錯,我就是他六皇姊承德。七皇弟他失蹤多日,說是去上界找五行宗的使者,難道他回來了?”
林仲點點頭,手指著門口,道:“沒錯,他已經回來了,正在武德宮外,被一群供奉高手擋在門口,沒有辦法進來。”
外面正打得熱鬧,不過在寢宮之中,可聽不到半點聲音。
承德公主聽到林仲說到門口供奉高手,也同樣十分生氣,顯然她平時也沒有少受這些人的氣。她氣鼓鼓的道:“可惡,一定又是三皇兄私請的那些供奉高手。沒想到他們竟然連皇子都敢阻擋太無法無天了。”
林仲對這倒不以為意,他笑道:“呵……,要不是這裡發生這種事情,我還在外面等著和他一起進來。由他介紹,可以免去很多的誤會。”
看著地上的那二個黑衣人,林仲意有所指的說道。
承德公主意會到林仲的含意,她驚訝的說不出話來,結結巴巴道:“你是說……,你是說……,你是他請回來的上界使者,真……真是太好了!皇弟他真的到了上界……,請到你。”
承德公主高興的快要跳起來,沒想到,七皇弟居然能完成這個幾乎不可能的事。從五行宗把上界使者請了回來。
林仲搖搖頭,道:“那怎麼可能,我是在上界之路的出口遇見他。要不是遇到我,他們二人肯定是死定了。就算是我們上界的人,要進出上界之路,也要有特殊的方法,要是像他們這麼亂闖,去十個肯定是死十個,下次絕對不要讓他這麼做。”
林仲言下之意,武承光這麼去上界,實在太冒險了。
林仲把從上界之路遇到武承光,還有醫治他“微脈症”的事,簡單的告訴他。聽到後來承德公主就相信他是武承光請回來的人。
因為在眾皇子中,她和武承光的感情最好,武承光有些動作習慣,只有她知道。林仲說他的種種反應和態度,分毫不差,證明林仲是和武承光待過一段時間。
承德公主表情有些無奈,口氣中帶著一些委屈,道:“那當然,我們怎麼會讓他去上界之路,是他趁著大家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的跑走,大皇兄還派人去找他呢!真沒想到最後竟然被三皇兄給扭曲了命令,害他居然被自己人追殺。”
林仲怕承德公主怪罪劍魁師兄弟,連忙為他們說好話,他道:“沒錯,劍魁師兄弟知道真象,也懊悔不已,現在正在外面將功贖罪,和三皇子的供奉高手打得起勁呢!”
聽到三皇兄的那些供奉高手的行為,承德公主也是一肚子氣,那個赤燕飛有時連她都不賣帳,更何況是七皇弟。她俏臉微怒,道:“哼!要不是我父皇昏迷不醒,他們也不敢這麼亂來,真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
承德公主不知如何是好的望著林仲,心裡不禁有些期待。
林仲指指寢宮的大門,道:“帶我去見你父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