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門口走進五個人,正是金碧煌、木成舟、火銀樹、水溫鈺、餘藏寶,他們五個人,蒼鷹五爪這次可都全到齊了。
他們五個人一進來,就堵住了門口。金碧煌甚至毫不客氣的坐上陳總管的桌子上,要向陳總管興師問罪。
金碧煌囂張道:“陳總管,組長三測都還沒有全部透過,你怎麼可以私自放水,你就不怕我爺爺到總門去,告你怠忽職守。”
金碧煌的動作實在太囂張了,不過他不怕陳總管不屈服。
每次只要提到自己的爺爺,他就會嚇的半死,而且是百試百靈。所以金碧煌常常用爺爺的名號,嚇唬陳總管,假傳聖旨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好笑的是,陳總管從來就不知道,自己是騙他的。
陳總管聽金碧煌要向他爺爺告狀,急著辯稱道:“金組長,你這話是從何說起,林仲擔任外門探組組長是總門的命令。而且要不是你們嫡系探組停止巡邏山門的任務,我又何必這麼快任命林仲。”
金碧煌爺爺“金長老”,為人沖動又護短,這是金形門上下都知道的事。
陳總管何嘗不知道,金碧煌常常假借他爺爺的名頭來威脅自己。可是金長老沖動打殘宗內弟子的訊息時有所聞。為了不讓金長老誤信他孫子的挑撥,錯手打殘自己,陳總管只好每次都委屈求全。
要不是金碧煌有他爺爺撐腰,依照陳總管的個性,他有十條命都不夠死。
木成舟聽到陳總管提到巡邏山門這件事,連忙過來替金碧煌解危。嫡系探組這十天沒有執行巡邏山門,他早就想好了說詞。
只他慢條斯理的走過來說道:“那些沒去巡邏山門的家夥,回去我們金組長會去修理他們,不過這和林仲擔任外門探組組長那是二件事,林仲沒有透過組長三測,就不能擔任外門探組組長,這是五探堂的規定。而且就算林仲不是任外門探組組長,你還是可以叫他去巡邏山門。”
好一個木成舟,連消代打把責任都撇得一幹二靜。
嫡系探組沒有去巡邏山門,居然和金碧煌沒有關系。而且一句話就連帶把林仲計算在內。只要不注意,林仲就成了別人任意指使的手下。
木成舟不愧是他們五個人當中,最陰險的一個。
林仲當然不會中他的計謀,他不屑道:“哼!在外門探組還沒重建時,巡邏山門好像是嫡系探組的事,跟我有什麼關系。這可是總門的命令,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在外面闖禍的是嫡系探組,又不是我們外門探組。嫡系探組不會連巡邏山門這麼簡單的事,都做不好吧!”
嫡系探組代替外門探組執行任務,這可是寫在上次的總門命令裡,誰都知道。外門探組若是還沒有重建成功,事情一樣是要嫡系探組來做。任嫡系探組的勢力再大,也沒有辦法改變這個事實。
林仲當然不會傻到去幫金碧煌收拾爛攤子。
金碧煌聽了林仲的諷刺,氣得七竅生煙,他指著林仲怒道:“巡邏山門這種下賤的雜役,本來就是你們外系的下等人做的事。我們幫你們做,你沒有磕頭答謝,還敢諷刺我們。小烏龜,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金碧煌本來以為沒了外門探組,他可以在外大展手腳。沒想到做什麼都不順利,所有人都像是跟他作對似,讓他連番受挫。
現在連巡邏山門這種小事,都來煩他,真是太讓他大材小用了。這些事本來就是應該像林仲這種下等人去做才對。
他應該做的事,是去對付邪道同盟的邪修,他可是五行宗裡的精英呀!
林仲當然不甩金碧煌的鬼話,他諷刺道:“有理走遍地下,無理寸步難行!你剛才的那番話,去說給總門的人聽。看看他們會不會同意你的話。外門探組還沒重建,你們還是乖乖去做好,你們口中的下賤的雜役。”
連巡邏山門都做不好,還敢說別人是下等人,那說的人豈不是比下等人還不如嗎?
林仲不理金碧煌轉身道:“對了!我還在等陳總管下一道測驗,你們還是先去巡邏山門吧!不要在這裡佔著位置不做事!”
擺擺手,林仲讓金碧煌讓開桌子,不要在這裡礙事,他還有事要和陳總管談。
林仲心想,現在就算陳總管要讓林仲直接擔任外門探組組長,他也不願意了。只要能讓金碧煌他們多巡邏幾天山門,再困難的測驗,他都會接下來。
他要讓金碧煌氣死,不讓我擔任外門探組組長,好呀!我就讓金碧煌他們天天巡邏山門,能拖一天,就拖一天。
金碧煌聽了滿臉漲得通紅,怒道:“你……!”
聽到林仲的話,金碧煌真的氣的說不出話來,居然敢叫自己去巡邏山門,還說得那麼理真氣壯,真是氣死人了。
金碧煌正在氣得說不出話來時,木成舟站出來說話。他對林仲冷冷的笑著,就像只奸詐老狐貍要騙人時所展現的笑容。
這種笑容他自己認為很優雅,林仲卻覺得很惡心。不是瞎子都知道他要出壞主意。
木成舟指著林仲道:“不用等陳總管出下一道測驗,只要你能逃得過我們五個人的圍捕,或是打敗我們,就算你透過測驗。”
他的意思非常清楚,只要林仲逃過他們五人追殺不死,就可以當外門探組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