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堯輕功不行,因為他不喜歡飛鶴飄雪,覺得太飄逸的有點娘了。
“我去看看,你們在這等著。”禦龍戾裡的飛鶴飄雪最好,因為她隨禦龍氏女子,體輕能為掌上舞。
因此,自幼練習飛鶴飄雪的她,輕功比她爹孃都要好。
“九九這身輕功真是絕了,又快又飄,跟個鬼魅似的。”舒朗誇人一向帶著損意,他們大家也都習慣了。
禦龍戾飄忽到了那座閣樓走廊下,樓上與樓下正門相對的門無門,只有一面繡著纏枝花蝶的紅色簾子,她掀簾子走了進去,對門是面屏風,她繞過屏風,來到一根柱子後,有一面垂簾擋著,她貼著柱子藏身於此,倒是沒人能發現。
有人踩著樓梯上了樓,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床上的蘭芷穿著一件很輕薄的粉色紗衣,裡面畫著春|宮|圖的紅肚兜都看得一清二楚。
對方到來時,非常滿意她這般打扮。
蘭芷在被人挑起下巴時,她眼中藏著驚恐的神色,可她還是顫動著嘴唇問了句:“我弟弟,你……你真的會放過他嗎?”
“會,只要你好好伺候爺,好好接客,讓每一個花錢在你身上的客人都滿意滿足,我就會讓你們姐弟相見。”男子伸手撫摸上她白皙纖細的脖頸,真是美的像雪一樣純潔無瑕呢!
可很快,這個端莊文雅的淑女,便會成為一個千人騎萬人嘗的蕩婦了。
蘭芷被對方推到在床上,她沒有敢反抗一絲一毫,她只是雙手緊抓著身下的被褥,任由對方覆在她身上,撕扯著她難以避體的衣裳,惡心的啃咬著她寸寸肌膚。很疼,可她卻不能推開這個人,因為她弟弟的命,還在對方手裡攥著,她如何敢忤逆此人。
禦龍戾剛開始還不知道這男人是在做什麼,呃?當然,她現在也沒看明白他們在做什麼。
不過,這個姐姐的肩上被咬出血了,這個臭男人是在欺負人啊?
該打,該……不對!不能殺,會給情兒惹大麻煩的。
蘭芷眼中流淚緊咬牙關承受對方給她的淩虐羞辱,可是……這人怎麼不動了?不會是死了吧?
禦龍戾走過去,一把拎起對方丟到地上,看著這個姐姐身上好多齒痕和掐痕,她氣的又踹了這個臭男人幾腳。
蘭芷坐起身,淚眼朦朧的看著這個姑娘,她不知道是該向這個小姑娘求救,還是該讓這個小姑娘趕緊走。
林含情也進來了,他從後牆進來的,咳咳!這是秘密,只有他和流煙閣老鴇知道。
“情兒,你怎麼來了?”禦龍戾乍一見到林含情,她還真是驚訝。話說,他怎麼從牆裡出來了?
林含情走過去,也踢了那青年一腳,又看向蘭芷說道:“姑娘,你家人已經幾乎死絕了,其餘如你這般遭遇的女子,我稍後會想法搭救,而你……你必須假死脫身,否則,他們帶你走,也會有無盡的麻煩。”
“假死啊?剛好,我有藥。”禦龍戾從腰間的細帶斜挎包裡拿出一個精美圓形玉盒,開啟後,裡面有兩顆藥丸,被放在太極凹槽裡,一顆黑色,一顆白色。黑色死,白色生。
蘭芷忽聞這些噩耗,她哪裡還想活下去?她家人都死了,弟弟也沒有了,她還活著做什麼?
“蘭芷姑娘,你弟弟可能還沒死,你跟他們走,稍後我會幫你查你弟弟的下落。”林含情把黑色藥丸遞給了蘭芷,時間不等人,必須要盡快解決此時,樓下可還有五六名隨從伺候著,房間一直沒聲音,會惹他們懷疑的。
蘭芷把藥吃了下去,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如此信任這兩個陌生人。
可是,她真的沒有什麼好被人圖謀得了。
他們救她除了好心,也不能有別的了。
蘭芷昏了過去,七竅流血,嘴唇發紫。
林含情拿著一瓶藥和一塊帕子,瞪了禦龍戾一眼道:“還不轉過身去,莫不是想看我脫他褲子?嘖嘖嘖!九妹,你夠色的啊?”
“滾!你才色呢!”禦龍戾轉過身去,背對著林含情,也不知道他是在做什麼。
“九九,幫忙搖個床,小心點兒,弄出點動靜就行,可別把床給搖散架了。”林含情這邊蹲下來扒光青年男子的衣服,脫了他的褲子,露出那看了就讓人惡心的醜東西,一看就知道這家夥平日多好色,才會醜成這樣兒。
禦龍戾聽話的幫林含情搖著床,床發出陣陣咯吱聲,她可真怕力氣過大,把床給搖散架了。
“對,就這樣搖,我開始叫了,你可別回頭,他光溜溜的樣子可醜了,會惡心的你吃不下去飯的哦。”林含情是真怕禦龍戾回頭好奇一看長針眼,所以,他拿了對方的衣服給對方蓋好,他蹲在床邊對方身前開始神情散漫的叫了。
禦龍戾聽著林含情這樣有點壓抑的慘叫,她怎麼就覺得這麼頭皮發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