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當初直接找他們來和神王鬥了,何必自己煞費苦心佈置這麼久呢?
爹,你哥的後人雖然有點懼內,可他媳婦兒是真厲害恐怖啊!
東陵公子這麼可怕,幸好她不太喜歡與人打交道,否則,天下所有商人,都該被打擊的集體找歪脖樹上吊了。
蕭南屏也就換了身利落的鈷藍色箭袖束腰勁裝,滿頭青絲紮成馬尾辮,利落幹淨又帥氣。
杜子規看向他這位巾幗不讓須眉的長嫂,不錯!拿杆槍,就能上陣殺敵了。
北冥傾絕身上什麼都沒得,衣服也沒換,只是握著他從不離身的重溟劍,還有懷裡的那些迷|藥。
杜子規還是覺得他哥比較正常,這位長嫂太嚇人了。
蕭南屏這回帶來了勾魂使者一百人,北冥傾絕帶的幽冥人最多,且都是很厲害的幽冥人。
多少人,就不知道了。
杜子規其實不太想今晚行動的,畢竟,時間太短,他怕盲長老沒有通知完那些父親的舊部,也就是北冥氏族的人。“小杜子,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你可別這時候還猶猶豫豫的,這可不是當斷則斷男人該做的事。”蕭南屏利落的走在前頭,腰間掛著的是一把猩紅的鞭子。
至於她為什麼不帶禦龍斑血鞭?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她怕她一個失手,被人把寶貝搶了去。
那可是十二把秘鑰之一,丟不得。
杜子規在後嘴角抽搐一下,總覺得她是在拐彎抹角罵他不是男人。
北冥傾絕已經追上去了,天門郡距離玉屏山也就十多裡地,他們連馬匹都省了。
杜子規跟在後頭,發現他嫂子的飛鶴飄雪都比他厲害,他感覺太傷自尊了。
他練飛鶴飄雪十多年了,可他嫂子和他哥認識可沒幾年,練飛鶴飄雪撐死兩年,可他居然追不上了?
北冥傾絕倒是等了一下杜子規,對他說道:“禦龍氏族嫡系女子,遺傳一種體質,身輕如燕,最適合修煉飛鶴飄雪。”
杜子規這下可是被安慰到了,原來是嫂子體態輕盈,才會把飛鶴飄雪發揮的如此之好啊?
“南屏的天賦很高,就是有點偷懶,練功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北冥傾絕這回說的可謂之非常無奈了。
杜子規覺得他哥這是變著法的來虐他,嫂子這般懶惰,一兩年時間都把飛鶴飄雪練得如此出色,而他勤學苦練十年,卻還是追不上這個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嫂子?
北冥傾絕還是很友愛弟弟的,至少,他陪著杜子規呢!否則,他早跑前頭,甩杜子規一條街了。
杜子規一點都沒被安慰到,這個兄長留下來陪著他,也是一種變相的打擊他,傷心。
……
玉屏山
他們抵達這片瘴霧林時,時間已經快到亥時了。
杜子規站在林子前,對他們解釋道:“這片瘴霧林的毒氣很強,連我進出,也必須要一口氣跑過去。”
“你們祖先也是奇怪,用這麼……嗯?似乎忘了件事?”蕭南屏話說到一半,忽然皺眉,覺得她忘了一件很重的事。
北冥傾絕在一旁提醒道:“在瘴霧林旁有別的入口,這片瘴霧林只是禁止北冥氏族人出去的禁制。”
“哦,對!機關圖上有標註清楚那個入口就在……”蕭南屏扭頭伸手指向一個方向,那就是個小山丘,可入口的確就在哪兒。
北冥傾絕前邊帶路,到了山丘便的幾顆樹下,挖了一尺深,才挖出一塊石板。
蕭南屏往黑漆漆的密道一看,柳眉緊蹙道:“這麼多年沒人走,確定不會年久失修塌陷……”
北冥傾絕伸手下探,拉扯了裡面的一個機關,太透看向那片山,山上出現了一個門。
呃?蕭南屏目瞪口呆看著那個門,感情不是地道,是直接打通山腹,從山腹裡進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