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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陽
風情與風月已經離洛陽三十裡地了,風情路上不解的問風月道:“為何要留下那樣一封訣別信?”
“為了讓他不再派人追我們回去。”風月淡淡淺笑,騎在馬背上,抬頭看向蔚藍的天空,有白雲朵朵,也有陽光明媚。
這樣的天地,充滿了自由的芬芳,她想與姐姐一起去天涯海角走走。
“原來,月兒你一直都是最聰明的人,姐姐比不上你。”風情望著與她並駕齊驅的妹妹,她臉上的笑容是這樣的明媚燦爛,她眼中是一片清澈純淨,可就是這樣一副天真無邪模樣的她,讓爾朱榮那樣男人,也化成了繞指柔。
“姐姐,風塵之地出來的人,最拿手的本事,便是如何抓住一個男人的心。他再是當世強者,也依然是不能免俗的男人,只要是男人,就都躲不過那一絲柔情蜜意的誘惑。”風月從一開始接近爾朱榮,她便開始瞭解爾朱榮身邊的女人是什麼模樣的,以便她化作一個與眾不同的女子模樣。
而在爾朱榮身邊,最不缺的便是精於算計的女子,便是善解人意進退有度的女子。
所以,她把自己變成了一個人前沉默寡言,待人疏離淡冷,人後嬌氣任性,偶爾有點孩子氣的小女子。
沒心沒肺,有點天真無辜,最是讓爾朱榮這樣的強者心生憐愛,恨不得捧在手心裡去疼寵。
如今大仇得報,她要和姐姐瀟瀟灑灑的離開了,自然要用一種令人心酸的辦法,逼著爾朱榮不得不對她們姐妹放手。
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這樣的愛,別說從不會深情的爾朱榮了,就算是世間許多的男子,都是不敢說自己一定能做到的。
色衰而愛馳,自古皆然。
“月兒,你當初不該那般毀了自己,姐姐原本是不想你來爾朱榮身邊的。”風情望著這樣滿腹心機的妹妹,她真的很心疼。
當初妹妹要不是犯傻,她如今該是個有良人疼愛,等待著做個慈愛母親的良家婦人。
可如今,她和她一樣,這一輩子都被毀了。
“姐姐,魯達是個好人,他的生活該是平淡喜樂的。而我,我出身青樓,他一旦娶了我,無論走到哪裡,都只會被人恥笑,生活再難以平靜。”風月苦笑一嘆,最怕的就是時日常了,魯達承受不了那樣的流言蜚語,終有一日會對她生厭,待到那時,他們彼此又該何去何從呢?
還有他們若是有了孩子,孩子被人指指點點,說他們的母親是個風塵女子,他們又該如何面對那些流言蜚語呢?
正是因為這種種的原因,她才選擇用這種殘忍的方式,讓魯達對她死心,她也好斷了自己的那點私心念頭。
自此後,她與魯達山高水長,此生再不相見,只願彼此安樂便好。
“月兒,你太傻了。”風情看著風月又是一嘆,當初她是被送去別處,遇上了一個當官的,才會失了清白之身。
可月兒與她不一樣,月兒遇上了魯達和蕭南屏,又有柳青歌與她為友,她保住了自己的清白之身,那她就該一直清清白白等著從良嫁人,而不是如她一般為了報仇雪恨,去到爾朱榮身邊做一個供人取樂的玩物。
風月剛想回頭與姐姐說什麼,便忽然看到有一行人,自她們身後不遠處策馬疾馳而來。
風情還以為是風月留的信沒管用,爾朱榮派人來抓她們姐妹回去呢!
可仔細一看,來人竟然是竹柏影主僕四人。
“籲~”竹柏影一手勒緊韁繩,看向她們姐妹,淺笑說道:“二位夫人如今隆寵正盛,以後榮華富貴自是會享用不盡,卻為何在郡公爺大功告成這時,忽然間就此離開了呢?”
風月看向竹柏影,淡冷勾唇反問道:“影公子此番襄助郡公爺奪下洛陽,勞苦功高,前程似錦,為何也這般急匆匆策馬賓士逃離洛陽呢?”
竹柏影微微驚訝的看向這位風月夫人,他失笑說道:“夫人應該聽說過一句話——兔死狗烹,鳥盡弓藏。”
“影公子應該也聽說過這句話——色衰而愛馳。”風月淡冷一笑,在馬上對竹柏影一拱手,便一手握住韁繩,與姐姐一起策馬揚塵而去了。
竹柏影望著她們姐妹離去的背影,忽然想起一件事,在建康城裡,白影最喜歡去歌舞坊喝花酒,她曾認識的一個多年要好的紅粉佳人,便是叫風月吧?
呵呵!果然,白影認識的人,就沒有一個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