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這玉佩便分開了,一人一個帶在身上,或許將來還會有用。
商海若拿著兩塊玉佩和那張藏寶圖,便識趣的離開了。
蕭南屏是來喊北冥傾絕提水的,她可太累了,洗澡水必須他來弄,這樣才公平。
北冥傾絕很痛快的起身去弄來了洗澡水,然後,夫妻二人洗了一個熱乎乎的鴛鴦浴。
至於後頭的事?熄燈睡覺。
……
翌日
一大清早,他們就被廣白的尖叫驚醒了。
“你是不是有病啊?看到我在床上,你還往上爬?”廣白已經憤怒到快崩潰了。
“你才是不講理,睡我房間上我床,一句話都沒說,害我昨晚都沒睡好。”禦龍澤也是火氣很大,任誰一個人習慣了,都不會喜歡和人睡一張床的。
更何況,一大清早便被一個男人的尖叫吵醒,這種感覺真是糟糕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昨夜對一個男人做了什麼邪惡之事呢。
蕭南屏被吵醒了火也大,可那個是剛幫了他們的廣白,她總不能恩將仇報的去把人拎起來揍一頓吧?
可是這人真的是好吵,從昨天到今日,他已經尖叫好幾回了。
唉!難怪他至今仍然是孤家寡人,就他這樣愛一驚一乍的人,那個姑娘能受得了他啊?
“需要再休息一日嗎?”北冥傾絕自後抱著她,一手握著她又細不少的手腕,他是真的很心疼。
“出關再休息吧。”蕭南屏也想稍作停歇幾日休息下,可神王殿的人一路緊隨,誰知道他們會不會突然發瘋去官府告發他們,然後讓官府的人把他們抓大牢裡去。
“也好。”北冥傾絕先翻身起床,穿好衣服,回頭對她說:“你先睡會兒,我出去買點吃的,回來叫你。”
“嗯。”蕭南屏也是真睏乏疲憊,畢竟,昨晚他受了罰,寫了《男戒》後,沐浴時可沒少欺負她以作報複。
北冥傾絕彎腰為她蓋好被子,又溫柔的為她撫了撫額前碎發,這才笑著轉身出門的。
蕭南屏閉著眼睛,那怕他們還在吵,可她卻已是困的歪頭又睡著了。
如果麒麟在這裡,一定又會懷疑她家主子這是又病了。
商海若倒是被折騰起來了,實在是太吵了。
傅華歆一路打著哈欠,被商海若拽出房間,去井邊打水洗臉。
這座院子小,也沒有人伺候,一切都要自己親力親為。
“你這人真煩,吃完飯咱們就各走各的,你可別跟上來再煩我們了。”禦龍澤也出了門,對於那個什麼廣白大師……他真心討厭。
廣白對其他人很冷淡,基本不會說話超過三句。可是面對蕭南屏的朋友,他卻能很自在的展現自我,不必再端著架子偽裝成高人。
這種感覺很奇怪,讓他喜歡的同時,也讓他害怕的想逃離。
商海若洗好臉,看到廣白從房間裡走出來,穿的是禦龍澤的衣服,有些寬大,因為廣白本身太清瘦了,就像根竹竿一樣,高瘦高瘦的。
廣白看了他們一眼,便腳尖點地,縱身而起,飛簷走壁離開了。
“哎,他怎麼忽然走了?”傅華歆說這話時,他已轉頭看向禦龍澤。嘖!該不會是這小子,真對人家廣白大師做什麼壞事了吧?
禦龍澤對上傅華歆懷疑的目光,他眉頭一蹙道:“我沒招惹他,是他這人太奇怪,昨夜一直噩夢說胡話,我被他吵的睡不著,就點他睡xue了。”
傅華歆對於禦龍澤的解釋,他是不會相信的。
“小澤應該沒感覺錯,因為我也覺得廣白怪怪的,給人的感覺若即若離,忽冷忽熱,好像很渴望靠近人群,結果最後反而是剋制的轉身就走。”商海若望著廣白離開的方向,不由發出這番感慨。“嗯,我也覺得是這樣,所以才說他是個怪人。”禦龍澤對廣白談不上喜歡,可也不是很討厭他,否則他早把他扔馬廄棚子下去睡稻草了。
幾人各自洗漱一番,收拾好自己,便又各自回房收拾好了自己的行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