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秀檀一看到春情,這臉蛋兒可是更紅了。
“咳咳!我剛來,之前你們發生過什麼,我可沒看到。”春情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沖林秀檀眨了眨眼,回頭便嚴厲訓斥紫雪道:“你小子是怎麼回事?林姑娘找你給傳個信,你哪來的這麼多的事兒?”
林秀檀的臉更紅了,春情姑娘不厚道,居然從頭聽到尾,還看她和紫雪……
紫雪又是一臉的不高興,他就不明白了,他是哪裡比不上玄武了?
春情見她這傻徒弟還吃幹醋呢!她便是嘆氣搖搖頭,轉身看向林秀檀笑說:“林姑娘,你覺得玄武和麒麟怎麼樣?這謝媒酒我可還等著喝呢!”
“師父!”紫雪皺眉看向他家唯恐天下不亂的師父,又有些擔憂的看向林秀檀,很怕她會為此傷心難過。
“玄武和麒麟不錯啊,公子不也打算等他們再大點兒,就讓他們成親嗎?”林秀檀回答的很自然,一點傷心難過的樣子都沒有。
紫雪這時候要是還看不出來他師父是什麼意思,那他就是個大傻子了。
林秀檀不喜歡玄武?那她總把玄武掛嘴邊做什麼?
春情看了她這還有疑惑不解的徒弟一眼,繼續與林秀檀說:“你這麼急著找玄武,是為了要聯絡上東陵公子嗎?”
“是啊!南國的信,一直是玄武接收的。我這也是怕有人監視我,所以我才想讓紫雪幫我發信給玄武的。”林秀檀其實知道的事真的很少,平常她連聯絡上公子都費勁兒。
紫雪這下可什麼都明白了,原來他整日吃醋生悶氣,全都是他笨他傻自找苦吃的啊?
春情笑和林秀檀又說幾句話,便讓林秀檀自己去找執筆寫信了。而她?走向傻徒弟,無奈嘆聲氣道:“你這孩子,有事總愛憋在心裡,這不是自找苦吃嗎?”
“師父,我知道錯了,以後不會了。”紫雪笑著認錯,可見心情是又美好了。
春情搖了搖頭,無奈的轉身走了。
就這傻徒弟,能不能娶上媳婦兒,還真是個事兒。
……
荊州
這天夜裡,顏冰帶著柳青歌主僕,在荊州城一家普通客棧裡下榻。
他們一行人因做了些喬裝打扮,又是提早出發好些日子,故而一路都不曾被人受過什麼攔阻。
柳青歌如今是做了婦人打扮,與顏冰扮作一對回家省親的夫婦,錦霓則是他們的丫環。
而身為丫環的錦霓,此時不在房間裡伺候柳青歌這個主子梳洗休息,而是趁天黑人少,悄悄走到客棧後門口,把一個錦囊交給了一個乞丐。
柳青歌並沒有在房間裡洗漱,而是在她看到錦霓偷偷向後院去時,她便悄悄的跟了上來。
結果就看到錦霓交給一個乞丐一樣東西,像是香囊。
錦霓把訊息送出去後,便關上房門,轉身就準備回去伺候柳青歌,以防被懷疑。
可在她一回頭時,便看到柳青歌站在不遠處,也不知道她站那邊已經看了多久了。
柳青歌舉步走過去,目光冷然的看著錦霓問道:“你剛才在做什麼?你是不是在和……難道,你一開始就是他的人?”
錦霓見柳青歌此時還問這樣蠢問題,她勾唇冷諷的笑了聲道:“你這樣愚蠢的人,顏公子看上你,真是算瞎了眼了。”
柳青歌不覺得自己很天真,而是錦霓原本就是柳府的丫環,所以她才會一直很信任錦霓,錦霓也一直很照顧她,她們早已是相依為命多年的姐妹了啊!
可如今,錦霓背叛了她,居然和蕭衍的聯絡著,他們這是要對付顏公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