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傾絕把重溟劍往桌上一放,彎腰抱起她,走到美人靠前,他眸光沉靜如水的望著輕波微動的湖面,沉默的抿著嘴唇,要多嚴肅就有多嚴肅。
蕭南屏雙手勾住他脖子,轉頭看了一眼清淩淩的湖面,呵呵!他不會是一氣之下要把她丟湖裡去吧?
北冥傾絕一個轉身,把她放在了美人靠的條椅上,他俯身雙手搭在欄杆上,眸光深沉的望著她受驚的小臉,低頭緩緩向她靠近,再靠近,然後……他停頓住了。
蕭南屏與他四目相對,鼻尖輕觸,唇瓣……沒碰上。
倒黴的藍水和如雪,居然又遇上這樣的事,她們都想哭了。
北冥傾絕雙手放在她頸側兩旁的欄杆上,一條腿彎膝跪在她右側大腿旁的位置上,他又低頭與她鼻尖相觸,從背後看,他就是在強吻人。
藍水和如雪這回聰明的沒吭聲,忙低頭裝瞎,端著盤中東西就踮著腳尖飄走了。
蕭南屏對於他這個絕對控制慾的姿勢,她覺得感覺還不錯,她家男人就是威武霸氣令她折服。
所以,美人兒,咱能先別擺姿勢耍酷了,來點實際的懲罰行嗎?
北冥傾絕被她粉舌舔了一下唇瓣,他眉頭不由抽動一下,如她所願,他含住她水潤嫣紅的唇瓣,吮吻一下,啃咬一下,舌尖輕舔一下,就是不深入與她纏綿。
蕭南屏雙手抓住他衣襟,拽他上前親吻,他不主動出擊,那就由她來攻城略地好了。
北冥傾絕被她頑皮的粉舌挑開齒關,他眉頭輕蹙一下,似點漆的鳳眸裡滿是無奈之色。攤上一個熱情如火不知矜持的夫人,他是想故意冷她一冷都不能。
蕭南屏自打和北冥傾絕成親後,她便有了很多小毛病,比如這時親吻的她頭腦發昏了,她就又去扯開他衣領,抱著他就張口咬上了他肩上。
“嘶!”北冥傾絕眉頭一皺,一隻手扣住她後頸,迫使她抬頭離開他頸肩處,他對上她不滿的眼神,無比無奈的笑說道:“你這是咬我咬習慣了?只要一有機會,你便想抱著我啃兩口解解饞嗎?”
“又沒怎麼用力,不過就是輕輕啃兩口罷了。”蕭南屏也皺眉,他自己洗的香噴噴的勾引人,還不許她啃兩口,這不是存心折磨人嗎?北冥傾絕整理好了他被扯開的衣領,低頭望著她笑說:“這可是青天白日在外頭,你我若是一個失控玩出火來,春光無限,可就要被人賞去了。”
“那就回房!讓本夫人好好寵幸寵幸你,如何?”蕭南屏雙手勾住他脖子,紅唇親吻他泛紅的耳垂,在他耳畔輕輕吹氣勾引他,一隻小手更是迫不及待的鑽進了他的衣襟裡去了。
北冥傾絕抓住她不老實的小手,握在手裡輕輕揉捏玩上,對於她整個玲瓏有致的身子貼上來撩撥他之意,他雖然是有點心猿意馬,可這時候該吃飯了,可不能真同她回房親熱去。
“喂,你這個男人可真是……太不解風情了。”蕭南屏被她拉手離開了湖心亭,在後怒瞪他高大頎長的背影,揮舞拳頭好想揍人。
“等天黑後,你我有的是時間,夫妻恩愛。”北冥傾絕一手握著她柔滑細膩的小手,一手握著那把冰冷質感的重溟劍,帶著她走過九曲橋,順著楊柳湖邊緩步前行。
蕭南屏盯著他背影一直看,然後,她自後猛地一上跳,雙手勾住他的脖子,雙腿纏上了他的腰,偏頭親他臉頰一下,笑嘻嘻道:“小嵐同學,背本夫人用膳去,快點!”
“是,尊夫人之命!”北冥傾絕對她溫柔寵溺一笑,雙手背後托住她雙腿,揹著他一路招搖的向飯堂行去。
路上有不少下人都看到了,他們家王爺又揹著王妃滿府走了。
嘖嘖嘖!就這寵愛的勁兒,那個丫頭看了不羨慕?
可她們再羨慕,也不敢作死的去王爺面前獻媚。
別說她們姿色比不過王妃,王爺不可能瞧得上她們了。
就算她們有本事把王爺勾引到手,那也得有命享福啊!
這位王妃娘娘可嚇人了,之前有個不懂事的丫環,仗著有幾分姿色,便故意製造意外想摔倒向路過的王爺身上去,結果呢?第二天就被王妃打了三十板子丟出府去了。
兩個府內護衛大哥,那可是有武功底子的,三十大板下來,半條命都丟了好嗎?
“王爺真是寵王妃啊!”一個小丫環剛來府中,忽見如此俊美溫柔的王爺,自然是有那點春心蕩漾了。
“王爺只對王妃一個人溫柔,對其他人,可都是冷冰冰的很嚇人呢!”另一個小丫環頗有些嫉妒不甘道,她不就是沒王妃長得美嗎?所以才難得王爺多看她一眼,哼!
“你們若是想作死,盡管去惦記王爺,看看會不會被王妃扒了你們的皮。”一名身穿薔薇色紅裙的高挑女子,一臉冰冷的抱著賬簿,自她們幾人身邊走過。
幾個小丫頭可是嚇壞了,這位樓管家怎麼總神出鬼沒的?活像個幽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