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主,您沒事吧?”玉娥也是驚訝的張大嘴巴,也吃了一嘴的塵土。
呸呸呸!這位威王爺是不是有病啊?怎麼可以這麼對她們這樣的弱女子啊!
寧清芷依然心裡十分不甘心,她鑽回馬車裡,面冷如霜道:“回府!”
“是。”玉娥一見寧清芷滿臉怒容,立馬就縮起脖子,不敢在去寧清芷面前晃悠找死了。
寧清芷坐在馬車裡,把掌心都掐出印子來了,疼痛總算讓她燥怒的情緒平複了一些,她也能理智的再計劃下一步了。
……
威王府
北冥傾絕一回來,便去了主院,向他祖父報平安,這是他多年的習慣,如今依舊不曾改變過。
之後,他便回了玉屏院,沒有先去見令他朝思暮想的妻子,而是先一頭紮進浴房,把自己從頭到腳洗了個好幾遍。
蕭南屏還在書房忙碌,根本不知道她家男人已經回來了。
北冥傾絕沐浴更衣洗漱一番後,也沒去見他家夫人,而是讓麒麟給他準備了吃食,他坐在桌邊,細嚼慢嚥的滿足用了一餐。
麒麟在旁邊立著,嚴重懷疑這個姑爺是假的。
回來不急著見主子,卻先跑浴房沐浴,更衣洗漱罷,又要吃飯,吃飯還和以前一樣,細嚼慢嚥,斯文如個文人。
北冥傾絕的確餓的不輕,可他還是隻吃了七分飽,便讓麒麟把這些都撤下去了。
之後,他又親自泡一壺茶,悠閑的品茗一會兒,這才放下杯盞,起身去了書房見他家夫人。
蕭南屏處理完了這些賬簿,便伸了個懶腰,然後……咦?她這是眼花了嗎?
北冥傾絕今兒穿了一件雪白的寬松夏衫,白玉簪挽發,墨發如瀑,白衣如雪,他溫柔一笑,款步走到她身邊,微微彎腰,在她眉心落下一個輕柔如羽毛般撫過的吻。
蕭南屏眨巴了下眼睛,總算確定這個誘惑她的美人兒,不是妖精變得,而是她家親親夫君回來了。
北冥傾絕就著她投懷送抱的姿勢,他把她抱了起來,走向書房裡擺放的美人榻將她放下後,便極為迫不及待的吻上她柔軟芬芳的紅唇,完全爆發出他多日來對她的瘋狂思念之情。
蕭南屏有點承受不住他這樣的熱情了,可是又捨不得推開他,只能半推半就,欲拒還迎的和他在書房裡胡鬧了起來。
北冥傾絕之前忍了那麼久,又是沐浴,又是洗漱,又是吃飯,又是品茗,為得便是讓自己用最短的時間恢複精神狀態。
然後,就是誘惑他家夫人。
之後,就是吃了他家夫人。
蕭南屏被他折騰了兩回,中間還不許休戰,差點沒把她的腰給折斷了。
北冥傾絕得到身心上的滿足後,便累的抱著她睡過去了。
蕭南屏雖然被他折騰的腰痠腿軟得不得了,可被他這樣依賴的抱著,她還是覺得心裡暖暖的,抬手撫摸上他柔順的墨色長發,另一隻拉了那件白色夏衫,為他搭在了身上。
唉!要是能一直這般平平淡淡的過日子,那該有多好!
麒麟在書房外臉都紅的快滴血了,咳咳!威王殿下太壞了,沐浴更衣,吃飽喝醉,養精蓄銳,為的就是跑來折騰她家主子嗎?
唉!人不可貌相,看人不能看表面,朱雀大姐說的真是一點都沒有錯啊!
何為衣冠禽獸?請看之前白衣飄飄如仙的威王殿下。何為人面獸心?請看一直以來都君子坦蕩蕩的威王殿下。
所以,她主子才不是狡猾的狐貍,她主子是被大灰狼當點心的小白兔,嚶嚶嚶!主子好可憐!
“麒麟,你是中風了嗎?”玄武回來了,回來就看到麒麟在書房門口轉圈抖啊抖,像……像只要蹦蹦跳的兔子。
麒麟回頭瞪了玄武一眼,一把拉住他的手臂,一把捂住他的嘴,把他給拖離了書房門口,越走越遠。
蕭南屏聽到外頭有聲響,也聽到了玄武的聲音,所以……在外頭守著的一直是麒麟?
唔!好頭疼,這孩子怎麼就這麼愛聽牆根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