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雪抱著他的黑貓,望著那幾名姑娘,淡粉薄唇含笑道:“你們都不服氣嗎?那好!我就證明給你們看看,看看這個世上是不是有那在面對我這張臉時,還依然能心如止水之人。”
蕭南屏被紫雪看一眼,她腦中響起一個聲音,在數月之前,傅華歆和商海若成親當日,玄武說看到林秀檀把紫雪推到荷花池裡去了。
所以,紫雪這是要向她借林秀檀一用嗎?
呵呵!有意思!
紫雪知道蕭南屏懂他的眼神,可他還想加一個人,便輕啟唇緩語道:“我想讓玄武也一起來。”
“呵呵!好。”蕭南屏真想抬手抹一把冷汗,這少年可太會玩了,居然讓這群姑娘親眼見證下,何為不受美色誘惑的男女。
春情已經快被氣死了,這徒弟真養不了了,太難伺候了。
蕭南屏和北冥傾絕出來都沒帶人,只能讓幽冥人幫忙捎個信給玄武,讓玄武帶著林秀檀來一趟折桂坊了。
紫雪又慵懶隨性的躺在了那張紫檀木雕花美人榻上,腹上蹲著他家高貴冷豔的黑貓,正用那雙妖異的金眸,輕蔑的看著那群庸脂俗粉。
蕭南屏坐在春情身邊,一邊喝茶,一邊盯著那隻黑貓。這臭貓可真拽,看誰都是輕蔑鄙視的眼神,真是欠揍到讓她想扒了它的貓皮做圍脖。
黑貓扭頭冷冷的看向那個對它總充滿深深惡意的人類,它伸出粉嫩的舌頭,輕輕的舔過雪亮尖銳的獠牙,無聲的展現出它對那個人類赤|裸|裸的威脅之意。
蕭南屏盯著那隻臭屁貓的尖銳獠牙,她也用舌尖一舔唇瓣,看向紫雪問道:“你這貓牙不錯,能讓我拔一顆做項鏈嗎?”
“不能!”紫雪拒絕的很決絕,看向她的眼神,這一刻也是充滿了提防之意。
蕭南屏也就是嚇唬那臭貓一下,根本沒想過舍棄珠玉項鏈,而去戴個腥臭貓牙項鏈的意思。
春情去取了一壺西域葡萄美酒,與他們夫妻碰杯對飲了起來。
冰鎮葡萄酒,紫雪也想喝,可師父在生氣,定然不會理他的所求的。
幽冥人傳信很快,玄武也帶著人來的很快。
林秀檀習慣了玄武這臭小子的粗暴,被拎著飛簷走壁來到這座什麼春情閣後,她也神態很自然的跟著玄武走了進去。
蕭南屏一見林秀檀頭發還是半幹披散在背後的,她便是抬手扶額內心一嘆。玄武這孩子做事也忒……唉!人家林姑娘應該是剛沐浴更衣好,他便沖進人家閨房把人帶來了吧?
紫雪一見到林秀檀,二話不說,一手推開了腹上的黑貓,一手手中金線飛出,纏上林秀檀的腰肢,便把人帶到了身邊,翻身壓住人,伸手兩指捏住她下巴,低頭垂眸,便向她因驚愕而微張的紅唇吻去。
林秀檀是被紫雪這忽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可她又不是個遲鈍的傻子,怎麼可能會任由這臭小子佔她便宜?
“呃?腰斷了!”紫雪是美人紅唇沒親上,反而被美人反壓在了身下,他感覺自己的腰肢都要被林秀檀這悍女給一屁股坐斷了。
林秀檀居高臨下騎在他身上,雙手抓住他衣領,低頭望著他,咬牙切齒一聲怒吼道:“臭小子,連姑奶奶你也敢輕薄!說,想斷上還是斷下?”
“嗯!什麼上下?你輕點,腰真要斷了!”紫雪眉頭緊皺,特別可憐的躺在美人榻上。早知這女人比麒麟還兇殘,他還不如一開始就找麒麟和玄武來呢。
紫雪不知道的是,麒麟和玄武已是一對兒了。他若是真敢對麒麟做出這些輕薄之舉,那怕是演戲作假,玄武也一定會一怒之下與他割袍斷義,然後把他碎屍萬段拿去餵狗。
林秀檀拿出她隨身攜帶的片烤鴨的瘦身刀,刀尖從紫雪淡粉幹淨的薄唇,一路貼著他華美的絲綢錦衣上向下移,一雙杏眼黑黝黝的盯著他漂亮的臉蛋兒,咬牙微笑道:“還能是什麼上下?自然是……上邊你的舌頭,下邊你的孽根。”
紫雪被她這番話嚇得便出手奪了她的刀,一把將她推到了地上去。
“啊!”林秀檀被推下去,好死不死趴著臉著地,她嘴裡一下子就蔓延開一絲絲疼痛,這是牙齒撞到腮幫子了啊!
“林姐姐!”玄武忙過去扶起林秀檀,只見她嘴角溢位一絲血,呃?這是撞上口腔了?
“湊掃子,偶要……撒了儂!”林秀檀嘴巴都疼麻木了,說話那叫一個含糊不清沒氣勢。
玄武忙抱住憤怒不已的林秀檀,扭頭便沖紫雪喊道:“你到底在搞什麼?為何要對林……唔!”
林秀檀踩了玄武的腳背一下,掙脫開他雙臂的束縛後,便如一隻發怒的母老虎,向著紫雪張牙舞爪的撲了過去。
臭小子,她今兒不掐死他,她就跟他姓!
紫雪急忙閃身躲開,快速移步到了玄武背後,伸出雙手自後摟住玄武的腰,在他耳邊輕聲問一句:“你喜歡我嗎?”
“什麼?你有病啊!”玄武如被踩到尾巴的貓,瞬間炸毛,向後給了紫雪一手肘,如避瘟疫般閃開了老遠,躲到了他家主子身後,他才覺得自己的人身,有了那麼點的安全感。
紫雪一手捂著肚子,微彎腰皺著眉頭道:“看到了吧?這才是能讓我放心與之結交之人。”
唔!這兩個人都找錯了,早知還不如找曲蓮和商海若呢,他們可比玄武和林秀檀溫柔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