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早知一場花酒會喝出這麼多的事,她還不如提酒去找北冥傾絕,讓他給她彈琴聽呢。
京墨讓人抬走了那幾箱金銀珠寶,老鴇也沒敢吭聲了。
因為老鴇真是怕了他們這群人了,有錢又任性,一言不合就要燒她的舞醉坊,這可是她半輩子的心血啊!
如果真被人給燒了,她下半輩子可沒法兒活了。
熱鬧沒得瞧了,大夥兒也就散了。
舞醉坊外面被潑那麼多油,誰還敢進去啊?不怕睡夢中變烤豬嗎?老鴇真是欲哭無淚了,這叫什麼事?今晚一分錢沒賺到,還賠了那麼多的酒水錢。
這外頭的油,找人清洗,又得是一大筆銀子啊!
風月這個掃把星,勾引什麼人不好,做什麼偏偏勾引這兩位的公主殿下啊?
你說你一個女人,放著老爺們兒不勾引,勾引和你一樣的女人幹嘛嘛!
這兩位公主殿下也是的,放著那麼好看的男人不睡,偏跑來花大錢買一個伎子的初i夜,這不是吃飽了撐的嗎?
哼!貴人,都是有病的。
……
翌日
蕭南屏和商海若去舞醉坊喝花酒的事兒,就傳遍了整個建康城。
說書人更是連夜編寫劇本,下午就茶館開說了。
“話說,某某年的某一夜,有一對女扮男裝的姐妹花,便進了哪家享有盛名的歌舞坊,一擲千金,買下了一名伎子的初i夜。”說書人搖扇聲情並茂,搖頭晃腦,一拍響木,伸手一揮袖痛心道:“二人買了姑娘的初i夜,正欲一起對那個姑娘……嗯哼!那啥的時候,就被她們的未婚夫闖進門,給捉姦在了床啊!”
“哇!女人也能這麼會玩啊!居然還玩三人行!”
“女人怎麼了?玩起來比咱男人瘋狂多了,瞧瞧北國的胡太後,不都玩出百鳥朝凰了嗎?”
“嘿嘿!還真是,那畫本我可有收藏呢!”
臺上說書人胡說八道,臺下聽說人胡思亂想。
蕭世纘坐在茶樓角落裡,喝茶聽書片刻後,便轉頭看向友人笑問:“夏侯聽了這段書,可有什麼看法?”
“一群自作聰明的人,在作死。”夏侯玄端杯勾唇一笑,笑這群人愚蠢可笑。
“那丫頭已經殺人夠多了,如果年前再鬧出人命來,她的名聲,可就要更惡了。”蕭世纘勾唇苦笑,端杯飲完一杯茶,便擱杯起身離開了。
“唔!又我請客啊?”夏侯玄一口茶點嗆了,笑望著那位離開的太子殿下的背影,搖搖頭,自認倒黴的喊了小二結了賬。
每回吃飯都讓他請客,喝杯茶也要他請客,這位太子爺未免也太摳門兒了吧?
……
靖惠王府
蕭南屏正準備出門,便遇上了蕭公和與一個妖豔的女人。
蕭公和一見到蕭南屏,便是開腔譏諷道:“出了這麼大的醜事,你居然還有臉出門?哼!蕭南屏,你臉皮果然是夠厚的。”
麒麟和朱雀在後面,已是臉色不好看的怒視蕭公和了。
蕭南屏打量了蕭公和懷裡的妖豔女人一眼,神情淡淡道:“等三哥你其身正了,再來教訓小妹吧。”
“你!”蕭公和手中摺扇一合,便想怒指蕭南屏再譏諷對方一番。可這個死丫頭,居然無視他的走了。
那妖豔女人是剛來建康城的妓子,對於蕭南屏的惡名還不曾聽聞。一瞧蕭公和對其沒好臉色,她便一隻小手撫摸上蕭公和的胸膛,嬌媚一笑嗲聲道:“三公子莫氣壞了自己,這樣不懂規矩的小姐,回頭讓王妃訓教一頓也就是了。”
“臭女人,你在說什麼?”麒麟怒了,轉走回去,一把拽過那個女人,揚手便給對方兩巴掌,打完人一甩手,看著那跌坐在地的女人,她居高臨下冷笑道:“你也不瞧自己是什麼東西?公主做的是對是錯,也是你能置喙的嗎?”
朱雀也沒去攔麒麟,她也覺得這女人欠抽。
蕭公和已是氣的臉色漲紅,揚手就甩給麒麟一巴掌。這個賤婢,竟敢動他的人,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