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傾絕跳坐回軾板上,揮鞭趕車沖了過去。
擋路的人嚇的兩邊倒閃去,等他們反應過來想追人時,那馬車早跑的老遠了。
借那紈絝公子開的道,他們的馬車一路暢通無阻。
而在他們趕車離開後,所有人都怒視向那紈絝公子。
最後,幾家僕人,皆是憤然的拂袖離去。
趙郡守家那些家丁可嚇壞了,這下真是完了,少爺得罪了東陵公子,東陵公子直接被氣走了。
而這些當地的富豪和商賈人家因沒有請到東陵公子,得損失多少錢啊?
他們損失了金錢,回頭一準得向老爺抱怨,老爺為了給這些個給他送大錢的財主一個交代,定然是會責罰他們公子的。
公子受了罰,他們還會有好日子過嗎?
“哎喲!你們給小爺輕點,沒看到小爺胳膊受傷了嗎?你們這群狗奴才!”那紈絝公子還在沖下人耍威風,根本不知道他到底已經闖下多要命的大禍來了。
城門口的人都一一散了,進城的車馬和人也走動了起來。
而他們兩隊人馬,已經換裝換車馬無數次了。
每到一個暫時終點站,他們便要改頭換面一番,就怕惹人懷疑。
畢竟,無論是瞧病還是探親,都不可能真走這麼遠,又恰好一直和東陵公子一路吧?
郡守府
趙郡守一聽說兒子幹出如此混賬之事,立馬氣的胸口疼的請出了家法大棍,狠狠地打了他這混賬兒子一頓。
倒不是他有多愛民如子,而是在擔心當地的那些富商會因此而疏遠他這郡守府,他因此少了這樣一條大財路。
雖說商人怕官兵,可是他們對東陵公子的看重,絕對就像供財神爺一樣,比畏懼一國之君更重。
可他這個不孝子,居然得罪了連帝都王侯都不敢輕易得罪的東陵公子,這不是等於得罪了半個商界了嗎?
回頭他那些上司得知此事,少不得要狠訓他一頓了。
“哎喲!哎喲!爹,你是不是老糊塗……啊!居然幫著外人欺負自己……唔!兒子。”那紈絝子被打的屁股開花,疼的滿頭大汗。
可這回巧了,他祖母和母親去城外寺廟上香了,他爹打死他也沒人來救他了!
“你這個小混蛋,居然連東陵公子也敢得罪?我打死你,打死你!”趙小姐問訊回來,氣的她恨不得立刻弄死這個蠢弟弟。
她讓人去請東陵公子游天紫湖訴鐘情,可這小子卻把人給她氣走了。
嗚嗚嗚,好不容易得到再見東陵公子的機會,就被這小混蛋給莫名弄沒了。
趙郡守看看他那被打的奄奄一息的兒子,又看看這哭哭啼啼沒出息的女兒。唉聲嘆氣狠搖頭,最終氣的甩袖離去了。
他這是造的什麼孽啊?居然生了這麼一雙不成器的兒女。
什麼都幫不上老子的忙,還淨給老子添亂。
唉!作孽啊作孽!
……
且說自打那日借題發揮好逃走好使後,蕭南屏一路上便整治了不少當地惡霸。
接下來的路,也就好走了許多,行程也快了不少。
這些日子裡,他們路經過很多地方。
從郢州到蘄陽郡,路上城鎮無數,可在蘄陽郡留宿這一晚,可是出大事了。
胡太後派人守在了北國與南國必經之路的各處,以便截殺北冥傾絕他們一行人。
蘄陽郡,便是其中一個要塞。
他們的到來便是大肆搜查,蕭南屏沒辦法,只能讓老威王他們全藏在她在本地的宅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