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華歆鄙視了賈天祐一眼,扭頭看向商海若,商海若對他笑得可真深意,他氣的一下子就漲紅了臉,沒好氣的咬牙起身走了。
他們這些人到底有完沒完了?他不就是之前有點男女不分嗎?
這事說來又不怪他,誰讓他懂事開始,他親娘就對他少教誨的?
再說了,他又不喜歡和別人玩,從小到大都只有北冥傾絕和商海若陪著他,他根本沒接觸過女人好嗎?
又如何會知道女人的胸膛是軟的,女人和男人除了下身不一樣外,上身也是不一樣的……
賈天祐見那個“沈兄”莫名其妙生氣走了,他便扭頭看著商海若嘿嘿笑說:“他是不是吃我們醋了啊?先說清楚,我可不是個奪人所愛的小人,我君子著呢!”
“是,賈公子仗義美名在下早有耳聞,君子風度,更是令人折服。”商海若可是混跡商場多年的,這點嘴皮子上的好話,她也是能信口拈來的。
賈天祐看著面前這位氣質溫潤的俊雅公子,手中摺扇輕搖動,嘴角勾笑緩語道:“公子氣度不俗,可一點都不像個唯利是圖商人。”
“東陵性子灑脫,又何嘗像個斤斤計較的商人?”商海若微笑與之對視,互不相讓,平靜的激出無形的火花。
賈天祐嘴角噙笑,手中摺扇一合,一手擱在桌上,傾身靠近對方,低聲笑語道:“東陵雖不是個愛斤斤計較的人,可卻極為有行商頭腦。最重要的一點,東陵交友廣闊,朋友多了,路自然也就好走了。”
這些年來,許多人的商隊都會遭遇打劫,可就東陵的商隊走哪兒都是一路順風的。
那是因為天下各地都有東陵公子的朋友,強龍不壓地頭蛇,盜匪再強橫,也要怕各地手中養有大批武林高手的世家或商人。
就比如他在這河南郡就是最強橫的地頭蛇,他想保一個人在河南郡界裡安全無事,就能夠輕而易舉的做到。
商海若起身對賈天祐拱手一笑,隨之,便轉身向門口走去了。
賈天祐望著那抹離開的清瘦背影,嘴角邊的笑意更深了。
東陵兄交的朋友,果真是個個都不俗啊!
……
君府
這裡是曲蓮在河南郡城的私宅,佈置依然是很清新雅緻,風景秀麗。
蕭南屏和北冥傾絕回來後,先洗了下臉,換身幹淨了的衣服,才一同結伴去看望老威王。
老威王居住的地方很清靜,院外道路旁種著垂楊柳,綠茵茵的草地上開著不知名的小白花,有幾只在小白兔追逐玩耍。
青石板的道路旁,每隔十步便有一個青石燈塔,高約一米半,內有油燈,可照亮黑夜的道路。
院門是月亮門洞,裡邊是雕花木色門,木料乃黃梨木,可謂之十分奢侈。
玄武在院中守著,見到他家主子和北冥傾絕到來,便拱手低頭行了一禮:“主子。”
“嗯。”蕭南屏微笑點了下頭,便牽著北冥傾絕的手,向著堂屋走去。
這座小院有東西廂房,堂屋是沒隔牆的,而是通達的。
他們進了屋子後,便看到麒麟正在喂老威王喝水。
麒麟喂老威王喝了幾口小水後,便端著碗直起腰來,轉身對她家主子行禮:“主子。”
“嗯,你下去休息吧。”蕭南屏對於這幾個孩子,都是很疼愛的,也是極為信任的。
麒麟行禮後,便端著碗離開了。
老威王一看到這兩個孩子,便伸手招他們到身邊來。
蕭南屏他們走了過去,雙雙跪在了床邊。
老威王伸手撫摸上蕭南屏的額頭,目光慈愛道:“丫頭,辛苦你了。”
“爺爺莫要這樣說,是我們不夠小心,才讓人鑽了空子,害您成了這般模樣。”蕭南屏雙手包裹住老威王蒼老微涼的手,望著老威王蒼老的臉,心中有些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