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其它贓物呢?
“崔副將,吾等沒有看到將軍的人影。”一名先鋒官來報,臉上染著幹涸的鮮血,形容十分狼狽。
“沒有看到將軍?”崔銘眉頭一皺,便提劍轉身向這片寨子外走去。
將軍從不是不負責任之人,每回打完仗,他都會即刻與軍隊會合。
可這回將軍卻不見了,難不成,將軍在殺了那個大寨主後,又遇上了一個更難纏的人?
如果真是那樣,可就麻煩大了。
崔銘先吩咐人下山去請教葉上珠,而他則帶著人,在山上各處尋人。
山下
葉上珠聽了這名渾身血汙的先鋒官的稟報後,他便是一個激動咳了口血,臉上更是蒼白的仿若透明,人更是虛弱的額冒虛汗,氣喘籲籲道:“快!再派五百人去……順水流,到巖洞裡去找,快!”
冀州刺史一見葉上珠神色如此緊張,他也不由得膽顫心驚了。
啥都不說了,趕緊派人搜山尋人啊!
要是威王在他冀州地界出了事,他賠上腦袋,也是不夠讓帝都的那些人息怒的啊!
葉上珠劇烈咳嗽著,虛弱的俯趴在馬背上,張口便是哇啦吐了一口鮮血,眼前一陣發黑,他差點頭暈目眩的墜下馬去。
他忽略了一點,這樣一股進退有秩序的叛軍……其中怎麼可能會沒有一個智囊軍師?
可他在冀州呆了這麼久,卻從不曾聽人提及過叛軍中有軍師,這該是多麼可怕的事?
此人不止智謀過人,心思更是極為慎密,竟連他也給騙了。
如今,他只能祈求上蒼,此人只有點智謀,千萬不要是個武功高強之人。
不然,北冥傾絕此行,可就大兇了。
山上
崔銘還在帶人搜山尋人,可就是尋不到北冥傾絕留下的一絲痕跡。
而此時的北冥傾絕,卻被人引到了一處巖洞裡,巖洞中橫叉一條溪流,在兩旁有平坦的人造平臺,上面堆滿了大鐵箱,數目多的令人目眩。
叮鈴鈴~
叮鈴鈴~
叮鈴鈴~
這些鈴聲亂人心的自四面八方響起,回蕩在巖洞裡,響的人頭疼不已。
北冥傾絕緊握手中的重溟劍,面具後的雙眸微微泛紅,望向那名忽然出現在岩石上的女子,他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人緊抓在手裡捏玩,疼痛中又有一股奇怪的酥麻感流遍全身,像是骨子裡都透著癢意,抓撓不到,痛苦的讓人想瘋掉!
那女子著裝極為曝露,勉強包裹酥胸的碧色抹胸,露臍的碧色高叉長裙,身披一件透明的綠紗衣,赤足露腿斜臥在岩石高處,妖聲媚氣笑道:“威王殿下,奴家可等候你多時了!你來了,奴家也就能快活逍遙了。來呀!來嘛!威王殿下,奴家可想你想的緊呢!”
女子在半壁上凸出的岩石之上,撓首弄姿,動作越來越下流,比青樓的妓子還淫蕩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