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曉芳自然不同意,這富商曾經是程銘的合作夥伴之一,長得肥頭大耳,家裡有好幾個兒子女兒,當初他就對程曉芳表露出垂涎,只是礙於程銘,只得歇了心思。
現在有了機會,自然不會放過。
在何菊英和程志彬眼裡,女兒雖然重要,但也遠沒有兒子重要,只要能把當前困局擺脫就好。
於是強硬的要求程曉芳嫁給富商,富商倒是履行程諾,替程家還了債,但不會在其他方面幫助任何一點,甚至不認程家這門親。
對娶來的程曉芳,富商玩了一段時間後膩煩了,經常家暴她。而程曉芳沒有孃家撐腰,被富商的一眾兒女從言語和行為上進行暴力搓磨。
再一次被打的體無完膚時,程曉芳赤身裸體的趴在房間裡,開始回想過去,想的最多的不是她的父母和哥哥,而是她之前恨之入骨的宋初一。
連程曉芳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對宋初一報有那麼大的惡意,她哥哥靠著宋初一辛辛苦苦打工掙的錢才能念大學,才能創立公司,而她藉著光才能從個菜販的女兒變成有錢人的女兒。
大概正是因為如此,才讓她死死記住,一切都是靠著宋初一,也讓她恨著宋初一。
偏偏宋初一還對他們那麼好,時間久了,宋初一如同老媽子的形象在心中清明起來,漸漸的,她便不再把宋初一當嫂子,而是把她當保姆,當傭人。
再看一表人才的哥哥,居然會娶到這樣粗俗醜陋的女人,一點也不相配,於是心中越來越恨,恨不得她死了才好,讓程銘找一個配得個他的老婆,也讓她能有一個漂亮的,她說出去能炫耀的嫂嫂。
所以在宋梓玉出現時,看著漂亮迷人的宋梓玉,她幾乎在瞬間就崇拜上宋梓玉。
而今到現在這個地步,心中湧上悔意,愈發懷念起宋初一的好來。
記得有一次,她在學校被欺負了,宋初一得知後,二話不說帶著她到學校據理力爭,為她找回公道。
如果宋初一還在的話,她肯定不會看到自己受這樣的折磨。不,如果她在的話,她肯定不會讓自己嫁給王正輝這個老禽獸!
程曉芳眼角滑落出淚水。
正想著,門突然被推開,一道男聲響起章:“喲,我們的繼母光溜溜的趴在這裡做什麼?瞧這模樣,還挺嫩的,哥,你說繼母不會是故意不穿衣服等在這裡,好勾引我們的吧?”
“誰知道呢,要不試試?”
“可以可以,繼母的滋味,也不知是什麼味道。”
“這種事怎麼能少了三弟,去把三弟叫上來。”
“對對對,三弟最喜歡這種事了,他還有臺攝像機……”
程曉芳看著他們走近,眼中露出恐懼和惡心,她扭動著身子往後退,可哪裡躲得過。
……
宋初一的身體癒合情況越來越好,她已經能在沐景序的攙扶下緩慢行走,雖然走一段路,但必須重新坐在輪椅上休息,但這於她來說,已經是非常不錯的了。
他們已經商量好,等宋初一情況再好點,就舉辦婚禮。
這天,宋初一坐在輪椅上和沐宴安下圍棋——得知宋初一會下圍棋,沐宴安很是驚訝,宋初一解釋曾經在圍棋社裡做過清潔工,圍棋便是在那時候學會的。
以宋初一的功力,自然是贏不過沐宴安,這時候通常沐景序會出言指點宋初一,於是敗局事勝局。
沐宴安沒好氣的對沐景序道章:“觀棋不語真君子,我教過你什麼?”
沐景序淡淡道章:“爸,初初只是自己在圍棋社裡自學,又沒特意學過,您一直贏她好意思嗎?”都不會放點水。
沐晏安瞪眼,明白了兒子未盡之決,他道章:“我這輩子只對你媽放水。”
沐景序毫不留情章:“我媽不會圍棋。”
姜月畫這了這麼多年的圍棋,還是學不會,天生和圍棋絕緣。
沐晏安被懟的無話可說,宋初一剛要說話,她的手機卻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