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抹了把額頭上的血,腦袋傳來的疼痛讓他憤怒,他的眼睛急速轉動,窺視著宋初一,尋找機會,在心內發誓一定要讓這個賤人付出代價。
可還沒等他找到機會,一棍子朝他腦門又砸了下來,經過一個月的強化訓練,宋初一一棍子甩下的力量少說有一百斤,中年男人沒徹底暈過去也是他頑強。
“抱歉,我不想這麼暴力的。”宋初一用棒球棍戳了戳中年男人,“回答我,你把那五個女孩怎麼了。”
中年男人抖著聲音道章:“沒,沒怎麼,我剛剛都是跟你開玩笑來的,我有個和你一樣大的女兒,怎麼會對你們這麼小的女生生出齷齪心思,真的。”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宋初一將棒球棍順著中年男人的肚子往下移,每移一分,中年男人身體抖動的頻率也就越快。
“我說我說我說。”中年男人嚇的大叫,他剛要說,宋初一道章:“等等。”
然後將她的手機拿回來,點出錄音章:“先說你的名字,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她手中的棒球棍又往下移了幾公分,中年男人想也不想的說章:“我、我叫張德超,我用請人幫忙修座椅的藉口將女孩騙上車,等女孩上車後,慢慢降低女孩的警惕生,然後趁女生不注意的時候將車開走,開到偏僻沒有監控的地方,與女孩發生……”
敘說中的中年男人忽然暴起,一把抓住抵在胯間的棒球棍往旁邊推,一邊撿起地上的刀,然而宋初一踹過來的那一腳中斷他的行為,同時,宋初一握著棒球棍的手不再遲疑——
一聲悽厲的慘叫自中年男人嘴中喊出,宋初一再度舉起棒球棍章:“你再叫一聲,我不介意再來一下。”
慘叫聲戛然而止。
宋初一重新開始錄音,一字一句問中年男人,“我只問你,你在侵犯那五個女孩之後,殺了她們嗎?”
“沒有。”中年男人這次回答的很快,他忍著痛苦,一個字一個字往外憋,“我怕她們報警,把她們賣了。”
宋初一沒有問賣到哪了,因為她知道問了也是白問,而且這種事情也應該交給警方來處理。
她爽快的報了警,警察來的很快,本以為會看到女孩的慘樣——畢竟一般這種事情,受到傷害的肯定是女孩,然而現場的樣子卻讓前來的警察都愣住了。
犯罪嫌疑人下體的褲子被血浸濕,趴在方向盤痛嚎,而女孩站在車邊,旁邊是一根染血的棒球棍。
在警察來之後,中年男人痛哭流涕的向警察懺悔自己的有罪行,懺悔完了,請求警察送他去往醫院醫治。
中年男人的陳述引起警察們的憤怒,宋初一在旁邊道章:“他死不了,警察叔叔,我覺得這樣的人渣讓他多痛苦一會兒,應該不為過吧。”
帶隊的警察終於問道章:“姑娘,這是你做的?”
宋初一聳了下肩章:“我剛剛去軍營裡軍訓了一個月,剛才在害怕掙紮中,用力過度了點,不過我這是自衛,應該不會說我有罪吧。”
“你不害怕?”
“怕呀。”宋初一道,“女孩子遇到這種事哪有不怕的。”
警察默,真沒看出你有哪一點怕了。
宋初一又道章:“人渣剛才對我說,在我之前,他禍害了五個女孩,將女孩姦汙後,他將她們賣了,警察叔叔,希望你們能將受害的女生救出來。”
帶隊警察神色一凜。
“為了怕他不承認自己說過的話,我錄了音,我將錄音檔案傳給你吧。”
傳完錄音檔案,宋初一被警察帶到警局錄了筆錄,留下聯系方式,淩晨一點半,警察將她送回學校。
宋初一輕手輕腳回到宿舍,在黑暗中坐了好久,爾後伸出手,靜靜看著。
她差一點,殺了那個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