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這副畫,或許她能學到一些更深層的東西。
見她不說話,權川木道章:“那就這樣定了吧。”
“行。”宋初一也不扭捏,她看向權川木,“我會治好你,之前你對我,我的朋友,以及我的店所做的一切,我就當不存在過。”
“還有,你須得答應我,我是無憂的身份,你不得洩露出去。”
權川木眼中光芒閃爍章:“只要無憂小姐能替我根治,你所說的,我都答應。”
“不過。”權川木拉長聲音,在宋初一愈來愈冷的神色中緩緩道,“你的身份瞞瞞普通人也就罷了,若真有人想查無憂是誰,辦法多的是。”
他意有所指的說章:“你那位朋友,太弱了。”
宋初一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如同權川木所做,想知道背後的無憂到底是誰,劫持吳健威脅一番就可以得知。
不論是她還是吳健,都沒有後臺背景,只要有人像權川木這樣做,宋初一的身份根本藏不住。
但她不可能在嘴上贊同權川木的說法,宋初一諷刺道章:“權先生的請人方法真是特別,我想你不用時刻掛在嘴邊。”
“沒辦法。”被諷刺了也不尷尬,甚至還很自得的說,“無憂小姐治人的要求太苛刻,你一口把我拒絕,我不想點其他法子又如何能行。”
宋初一章:“呵呵。”此人的臉皮之厚,重新整理她的認知。
“開始吧。”宋初一不想浪費時間。
兩人上樓,權川木道章:“我需要做什麼嗎?”
“躺著。”
權川木看了她一眼,爾後走進臥室,很聽話的躺在那張巨大的十個人在上面睡都不會嫌擠的大床上。
“你們出去。”
兩名黑衣沒聽宋初一的話,而是將目光看向權川木,權川木似笑非笑的看著宋初一章:“無憂小姐,他們就在旁邊,不會打擾到你。”
像權川木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在自己治病的時候,讓手下離開,若是宋初一要對他做什麼,那他豈不是任人宰割。
宋初一不耐煩道章:“你難道沒聽過我的規矩,我治療的時候,除了我我病人之外,其他人一律不準在旁邊。如果你執意要他們在這裡守著,行,我不治了。”
咻的一下,一名黑衣人從身後拔出槍,槍口抵在宋初一太陽xue,聲音冰冷無情章:“不許對先生無禮,立刻替先生治療。”
被槍指著頭,這是頭一遭,好在她連人肉炸彈都經歷過,這個動作於她來說也沒那麼的可怕,她睫毛都不動分毫,只將一雙黑沉沉的眼睛看向權川木,也不說話,就那麼看著。
權川木和她視。
片刻後,權川木臉色沉了下去章:“阿太,放下。”
執槍的黑衣人阿太皺眉章:“先生。”
“嗯?”輕輕上揚的音調,阿太不再說什麼,將槍放下,和另一名黑衣人退了出去。
臨走時還送給宋初一一個非常狠厲的眼神,猶如說章:如果先生有什麼事,定不會讓你活著走出這個房間半步。
“無憂小姐。”權川木臉上一丁點笑容也沒有,目光像毒蛇一樣纏繞在宋初一身上,“在下把這條命交給你,還望你多多關照。”
宋初一冷哼,此人就差沒直說,你的命和我的命掛鈎,我若出事,你必活不了。
別說宋初一沒想害他的心,若她真想害他,有的是辦法,何至於在這個節骨眼上動手。
對自己的命,宋初一無比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