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初一舉手章:“老師,上洗手間。”
“去吧。”老師和藹道。
宋初一進入洗手間,這時,吳健已經在撥第三個電話了。
“一姐,我們店被砸了!”她剛一接起,就聽到吳健急促的聲音響起,帶著憤怒,“來一堆人,什麼也不說,抄起東西就砸,砸完就跑了。”
宋初一臉色沉了下去章:“你受傷沒有?”
“我攔了下,捱了兩棍子。”事實上不止,吳健腦袋後面破了條口子,正汩汩流血。
“報警了嗎?”宋初一問。
“報了。”吳健說,“但是還沒來。”
“那些人有說什麼話嗎?”
“沒有,一句話都沒說,一個個長的兇神惡煞的。”
“行,我知道了。”宋初一說,“有什麼後續你再通知我。”
宋初一掛了電話,她在原地走了兩步,實在想不通為什麼會有人去砸無憂店。
無憂店裡什麼也沒有,他們接單的速度也不快,平均每三天接一單,而且無憂社的名頭已經打響出去,在平民百姓裡,無憂是神一樣的存在。
就連有些達官貴人也前來詢問,但稟持著疑難雜症這個門檻,大部分達官貴人都被拒之門外。
難道是無憂社拒絕了某人,引起對方的嫉恨,所以前來砸店發洩?
不排除這個可能性。
宋初一眉頭緊鎖的走出洗手間,想著事情的她沒看路,砰一下撞到了人。
“發生什麼事了,心不在焉的?”——是週一白。
宋初一抬頭,揉了揉撞紅的額頭章:“沒什麼,在想考試的題。”
週一白失笑,拍了拍她的肩章:“去吧,好好考。”
等宋初一進入教室後,週一白才皺了皺眉,轉身離開。
等考完試後,宋初一再給吳健打電話,吳健說警察來了,立了案,說是會好好查。店裡的攝像頭也被打壞,完全看不到那群人長什麼模樣。
宋初一抽了個時間當作顧客一樣去店裡看,店面玻璃被砸碎,店裡的椅子砸爛,雪白的牆面潑上紅色的油漆,乍一看像血一樣,很是驚悚。
吳健後腦勺的傷已經縫了起來,他憤怒的搓著手,放狠話章:“也不知是哪群小癟三,別被老子逮到,不然老子非廢了他們不可。”
“先把店恢複吧。”宋初一替吳健將腦後傷口産生的黑氣煉化,“無憂社名聲越來越響,招人妒忌再所難免,你把之前過濾掉的那些資料全發給我。”
“好。”
“你仔細想想,那些人真的一句話都沒說過?”
吳健努力回想,最後無力搖頭。
怕引起懷疑,宋初一沒有在店裡多待,她回到家中,開始慢慢檢視那些資料,看了幾個後,又覺得自己方向沒走對,這些過濾掉的資料很多,她就算看完,也沒辦法。
突破口還是得群砸店的人,找到他們才知道他們砸店的原因是什麼。
店裡的監控雖然壞了,但是街道的監控總不會也壞了吧。
好在她想到的,來處理這件事的片區民警也能想到,到交警大隊中查了路控影片,將這群人查了出來。
宋初一讓吳健全權辦理此事,到最後把結果告訴她就好,吳健憋了一肚子氣,滿口答應下來。
誓要讓這群人賠店裡的重灌費,還有他被打的醫藥費以及精神損失費。
但很快,事情超出宋初一的預期,吳健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