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種種表現彷彿早就認識了他並且還知道他和程銘也認識,現在更是知道他還有個重病的母親。
如果前兩樣還有可能是巧合,那麼關於他媽重病的事,除了他之外只寥寥幾人知道!
宋初一一個高中學生根本不可能知道這件事。
吳建糊塗了。
忽然覺得眼前的少女看起來深不可測,仿如一個巨大的黑洞,散發著危險的味道。
如果說剛才吳健恐懼的只是宋初一手中的槍的話,那麼現在,他單純的恐懼宋初一這個人了。
看著吳建眼神中流露的懼意,宋初一眉梢微挑,倒是多了幾分意外。不過,這也算是一份額外的收獲。
此刻她混亂的心緒已經整理好,宋初一道章:“我可以放你走,也不會去打擾你媽,不過就這麼把你放了,我剛剛受到的驚嚇似乎白受了。”
吳建哭喪著臉,特麼到底是誰受到驚嚇了啊!
這話他不敢吼出來,他已經能肯定這個宋初一背後有後臺,這般清楚知道他媽的情況,他不敢拿他媽賭。
誠如宋初一所說,吳建此人什麼壞事都做得出,但他是個實打實的孝子。他絕不能讓自己母親陷入不安全的地步。
“以後你要是用得著我的地方,隨時差遣我,我絕不推辭。”吳建趕緊表忠心。
宋初不置可否。
吳建看有戲,繼續表忠心道章:“程銘那個龜孫子掇竄我帶人來堵你,這人太不是東西了,要不我帶著兄弟把他堵了?”
宋初一抬頭,沒有回答他的提議,而是問章:“你什麼時候認識程銘的?”
“高一的時候,他……”
宋初一打斷他要敘述經過的話頭,一字一句問章:“他有女朋友嗎?或者……”頓了頓,“他和哪個女生走得近?”
吳建想了想,老實道章:“女朋友倒是沒有,不過他在追一個女的,昨天還帶那女的和我們一起打臺球,那女的是重華的,我想想,長得挺漂亮,好像是叫宋梓玉,對對,就是宋梓玉。”
話音一落,周圍氣溫陡然降低,隱約聽到宋初一的呢喃章:“……原來如此。”
片刻後,宋初一讓吳健留下他的聯系方式,揮手讓他離開。
吳健巴不得,連滾帶爬的跑了。
宋初一沒有急著回家,而是坐路牙子旁,整理得來的訊息。
前世的她直到死那天才知道程銘和宋梓玉的事,才明白,她一直以為深愛她的丈夫,對她的情深全是裝出來的。
當初,她之所以將一顆心放在程銘身上,只因她有次在學校被兩個混混堵在角落欲對她施暴時,是程銘救了她。
那個時候,於她來說,程銘就是她黑暗人生中的一縷光。
她拼盡全力追逐這縷光,感激他,愛慕他。知道他家境不太好,義無反顧的綴學,拼命打工掙錢,供他念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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