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阿銘說對著你硬都硬不起來,他都不播種,你這田旱的自然結不出什麼瓜來。”
宋梓玉的話越來越惡毒。
“忽然想起來,你高中的時候……只怕下面都松成袋子了,難怪我們阿銘對著你硬不起來,多惡心啊。”
“閉嘴,你給我閉嘴!”提起高中,宋初一終於崩潰。
宋梓玉步步緊逼章:“初一,你還是乖乖的和阿銘離婚吧。離婚後,找個六七十歲的老頭,對方肯定會把你當寶。你老來一春,人家也不會嫌你松,你還能被男人滋潤滋潤,也不算委屈。”
“我叫你閉嘴!”宋梓玉眼中的惡意、不屑、囂張以及惡毒的話語將宋初一的理智燒完,她伸出手狠狠扇向宋梓玉。
卻在這時,身後傳來一股大力,一道熟悉卻又陌生的聲音響在頭頂章:“宋初一,你他媽發什麼瘋!”
宋初一被重重甩到一邊,扶著欄杆才站穩,卻見她深愛的男人扶著宋梓玉,一臉擔憂章:“怎麼樣?有沒有傷著哪?”
宋梓玉小臉煞白章:“阿銘,我,我有點肚子疼。”
程銘猛的將兇狠的目光瞪向呆滯中的宋初一。
“阿銘,我不知道初一怎麼找過來的……”在他準備朝宋初一走過去時,宋梓玉拉住他的手,眼角淚珠欲落不落。
程銘摸了摸她的小臉章:“別怕。”
嘴角一勾,宋梓玉放開了程銘的手。
待程銘看過來時,宋初一張了張唇,那個她叫了十年的名字怎麼也叫不出來。
男人沒有等她出聲,給了她一個脆亮的巴掌。
與不久前何菊英扇她的那巴掌剛好對襯。
“宋初一,我忍你很久了,看著你就惡心!”
程銘眼神冰冷,尤其落在宋初因沒有保養而顯得衰老的臉時,眼裡全是嫌棄和厭惡章:“要是梓玉有個什麼不測,我非打死你不可。”
就在這時,宋梓玉忽然哎呦一聲,接著程銘就被宋梓玉重重撞了下。
他的手正好指著宋初一,他倆又隔得近,手指竟這樣直直的戳進宋初一眼裡。
劇烈的疼痛席捲宋初一所有神經,她張嘴發出一聲慘烈的尖叫,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往後退。
偏偏她身後就是欄杆,欄杆並不高,在被痛苦包圍的慌亂中,她就這樣翻身摔了下去。
摔下去的那一刻,她另一隻完好的眼睛看到,那個她用十年愛著的男人抱著因害怕而不斷尖叫的宋梓玉安慰,一臉緊張,渾然沒察覺她掉了下去。
抱著宋梓玉的那隻手,還帶著戳進她眼珠時留下來的血。
而宋梓玉看向她的目光,帶著明顯的得意。
“去死吧。”她看著宋梓玉的口型,很奇怪,她居然看清了。
原來,這才是宋梓玉找她的真正原因,不是讓她和程銘離婚,而是借程銘之手殺她。
重重砸到地面時,宋初一聽到全身骨頭一塊一塊整齊碎裂的聲音。
她死死瞪著眼,血從眼眶流出來,彷彿這樣就能把那兩個人刻在靈魂裡。
二零二七年,二十七歲的家庭主婦宋初一,從金貿大廈的五樓摔下——
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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