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一些。”百裡靜和千羽翎從生死棋陣裡面出來,看著眼前的屋子道:“遽嚳為人狡詐,雖然看起來這裡沒有人,但是,不能排除是他設了什麼禁制,我們千萬不可以掉入他的陷阱,否則,別說救人了,就連我們自己,恐怕都會有危險。”
“如果他們沒有喝醉的話,可能還不會有太大的問題,關鍵是他們現在都沒有反抗能力啊。”千羽翎滿臉擔憂道。
“我倒希望,這一次,遽嚳狠狠地虐他們一下,讓他們知道厲害,我看他們下一次還敢不敢這麼喝!”百裡靜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道:“明明就沒有本事喝,還非要一醉方休,尤其是北冥殤那個混蛋,他一個人,可是灌醉了阿璟、阿墨和小凞三個人!”
“這些家夥……”千羽凝無奈地搖了搖頭,“還能怎麼辦,他們可都是四大家族的中堅力量啊,就這麼輕易被帶走了,我倒想知道,他們以後還怎麼在四大家族混。”
“行了,你們還是進去吧。”玄武無奈了,這三個女人,究竟知不知道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找到那些人啊,怎麼還有閑情逸緻在這裡吐槽他們呢。
深呼吸一口,三個人慢慢走進了屋子。
黑漆漆一片的,什麼也看不見,千羽凝凝聚出一團光屬性,這才看見了屋子裡的情況。
屋子裡空空如也,一個人也沒有,只有正中央的桌子上,放著一枚令牌。
“那股氣息,應該就是遽嚳的。”百裡靜謹慎地看了一眼令牌,“看起來,好像是一個普通的令牌,但是,咱們也不能大意。”
“白虎,把那個令牌拿過來唄。”千羽凝手一揮,白虎出現在她們面前,“你的防禦力最強,所以,你去看看令牌有沒有什麼問題吧。”
“你怎麼不讓其他人去?”白虎瞪了她一眼,不情不願地走了過去,站在桌子前,小心翼翼地伸出爪子,碰了一下令牌。
一道光從令牌中射出,在半空中浮現出一個人影。
“等你們很久了。”黑袍男子抬起頭,露出了那一張臉,正是遽嚳。
“遽嚳!”三個人打了一個激靈,雖然她們想到可能要見到遽嚳,但是,當她們真正見到的時候,還是會有些驚恐。
“你們應該很想知道,其他四大家族的人在哪裡吧。”遽嚳笑了一聲,“本尊可以告訴你們,只不過,本尊想和你們玩一個遊戲。這個令牌裡,一共有五個位置,但是,四大家族的人,只在其中的四個位置裡,都是混在一起分的,不存在一個家族的在一起,你們只有三天的時間,一次,只能知道一個位置,如果三天裡,你們找不到他們,那麼,他們就要被強制離開四大家族,本尊會讓他們,成為本尊的一份子。”
“你想的倒挺美。”百裡靜冷笑一聲,“你要是手下無人,明說就好,何必搞這些小動作?”
“本尊只是想要看一下你們的羈絆罷了。”遽嚳的幻象漸漸消失,“從明天早上八點開始,現在,你們還有一段時間,可以討論一下你們的策略,祝你們好運!”說罷,遽嚳就徹底不見了。
“他的話,可信度高嗎?”千羽翎咬了咬嘴唇,“一次只告訴我們一個位置,這就是讓我們沒有辦法分開行動啊。”
“現在,也只能相信他了。”千羽凝一臉鄭重道:“距離八點,還有幾個小時,我想,我們可以去討個公道,畢竟,敢算計四大家族,就要做好被我們討公道的準備!”
“小凝,你……真的願意嗎?”百裡靜皺了皺眉頭,“畢竟她曾經是你的好朋友。”
“我拿她當好朋友,可她,卻在踐踏我的真心。”千羽凝寒著臉道:“人心都是肉長的,也會疼,她一而再再而三地針對我,完全不顧及當年的情分,我又何必在乎?”
“走吧。”千羽翎看了一眼千羽凝,“時間寶貴,我們的時間不多。”
三個人朝著江家別墅而去。
而湯苠,此時就站在江家別墅門口,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江亦恆和江夫人,她臉色一白。
“大晚上出門,怎麼,是去見什麼人了嗎?”江夫人陰陽怪氣道:“還是說,外面有什麼人讓你流連忘返,不僅是白天要見,就連晚上也要偷溜出去?”言下之意就是說湯苠不守婦道。
“媽,我沒有。”湯苠猛地搖了搖頭,“我只是出去跟千羽凝見了一面而已,她跟我說,白天她沒有時間見我,所以,才約我晚上見面的。”
“哦?是我約了你嗎?我居然都不知道啊。”
千羽凝三個人落在江家別墅門口,看著湯苠,千羽凝第一次露出了充滿恨意的表情,“湯苠,原來,是我一直小瞧了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