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魅姐姐原諒我,我實在沒有辦法說出我的身世,我只能告訴你,我的父母都是蒙冤而死的,我也是因為被流放,才會來到香珞海,我一直想要為父母平反,但現在看來,似乎是沒有機會了。盒子裡的玉牌,是一個兵符,是昔日我父親的主帥所持有的,但他戰死沙場,這塊玉牌就到了我父親的手上,但是,父親還未回冥府述職,就被冤殺,這塊玉牌就輾轉到了我的手裡,現在,我把它交給你,希望能對你有幫助。”
“魅姐姐,很感謝你對我的照顧,來世,我願意做你的侍從,服侍你一世,該請你莫要責怪妹妹的無禮之舉,妹妹著實是走投無路了。”
魅將看罷,拿出了盒子裡的玉牌。
“這……這是……”看清楚玉牌的樣子後,魅將瞪大了眼睛。
“魅姐姐,你認識這塊玉牌?”千羽凝一臉疑惑。
“這是當年銀家軍的虎符啊,當年銀家軍主帥陣亡,虎符下落不明,誰知道,竟然會是在這個地方。”魅將神器肅穆道:“整個冥府的人都知道,銀家軍是不可能會叛敵投降的,只是沒有證據,只能任由那些看銀家軍不順眼的人詆毀銀家軍,還好冥皇上位後,命令所有人不得再提起此事,否則,真的很難想到,銀家軍會被毀成什麼樣子。”
“有了這個虎符,是不是就可以證明銀家軍的忠誠了?”千羽凝坐直身子,“其實,冥皇自己也是很清楚的吧,不然,也不會這麼做了。”
“是啊。”魅將嘆了一口氣道:“這枚虎符,你就帶著它會冥府吧,把它交給冥皇就可以了。”魅將將虎符遞給千羽凝,“一直以來,那些人所謂的銀家軍叛敵投降的證據,就是這枚虎符的失蹤,他們都說銀家軍將虎符藏了起來,不願上交冥府,所以成為了叛敵投降之人,若是這枚虎符出現在了冥府,那就證明,銀家軍從來沒有藏匿過虎符,而且,更加沒有生過叛敵投降的念頭。你把虎符交給冥皇,他自然知道該怎麼辦。”
千羽凝點了點頭,接過了虎符,突然間,她覺得手中的虎符重若千斤。
……
千羽凝返回東府的時候,司泱和狄坤已經抓到了東府府衙裡的其他棋子。
“你們還挺迅速的嘛。”千羽凝撇了撇嘴,“看來,我不在的時候,你們也幹了不少好事啊。”
“行了,快說說,你都瞭解到了什麼。”司泱瞪了她一眼,道。
“一點兒耐心都沒有,真是的。”千羽凝翻了一個白眼,“那名婦人名叫碎儂,是魅姐姐身邊的一個舞姬,她有個情郎,據說姓柳,那個‘柳郎’,在她離開香珞海的前幾天,被一個人派人擄走了,那個人,被手下稱作是‘屠大人’,但是,這個屠大人,並不是幕後的主謀,真正的主謀,是冥府的一名官員,據說深得冥皇信任。而且,這個碎儂還是銀家軍的人,那些人,據說一直在找她,估計是想要拿到虎符吧。”
“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婦人,竟然引出了這麼多,居然還有銀家軍牽涉其中。”司泱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或許,上天命中註定要我們來這裡,幫銀家軍平反吧。”
“對了,你們知不知道,這裡有沒有一個姓屠的官員?”千羽凝敲了敲桌子。
“那個屠大人,已經被我們控制住了,我們在他那裡,的確發現了一名書生,那個人也的確是姓柳。”狄坤點了點頭,“看來,一切的事情,都可以從這個屠大人身上找到真相。”
“那個,可以讓我見一下那個柳郎嗎?”千羽凝搓了搓手,“我一直都很想見他來著,據說,這個柳郎,是東府有名的才子,我倒是很想見識一下呢。”
“既然如此,那我就帶你過去。”狄坤率先起身,“那個柳郎,被發現時身體很不好,現在就在客房休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