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前輩,你也沒跟我說什麼時辰。”
無辜的飼主表示不想背鍋,當即仗著自己的年紀小,身材矮,理直氣壯的懟回去。
“煩死了!”聶峮撓了撓自己的頭發,她氣鼓鼓的從床上爬起來,瞥了眼趴在床腳望自己的奧斯丁,頓時勾了勾唇角,伸手一勾,將自己白色內衫的衣帶給勾走。
雪白的內衫順著她的肩膀滑落,露出了精緻的鎖骨和淡粉色的肚兜。
鼓脹的肚兜上勾勒著淺藍色的荷葉,亭亭玉立的荷花舒展,其中一個碩大的荷花直逼那兩團鼓脹而去,頓時叫奧斯丁羞得面紅耳赤,下意識背過身子。
可是奧斯丁剛做完這個動作就後悔了。
後悔之後又格外的分惱怒。
自己的媳婦兒自己看著其實並沒有多大問題,可關鍵是聶峮一點都不介意在自己面前脫衣,哪怕他已經知道聶峮是自己媳婦兒,可她這樣不甚在意的態度著實讓他惱怒。
這算什麼?
倘若自己是另一個男人,那聶峮也會這麼毫不介意的在別人面前脫衣嗎?
越想越妒忌的奧斯丁抿著唇瓣,腳下一拐,重新轉了回去,結果又瞬間被白花花的兩團給驚呆了,他怕自己崩不住,於是木著臉,留著鼻血,看著聶峮一點一點慢慢的穿好衣衫。
她的腰肢又細又嫩,她的眉眼又美又亮,她的手臂又白又美,她渾身上下都美的讓他的呼吸停滯。
聶峮可不在乎自己在奧斯丁面前脫光衣服。
反正在她眼裡,自己早就被他看光了,想她小時候連洗澡洗屁股都是對方代勞的,該看的早就看光了,自然而然也沒有意識到自己此刻的身體對對方而言是多麼迷人,等到她換好了一身緊身便於行動的布衣之後,聶峮才發現自家飼主鼻頭下掛著兩根紅豔豔的……恩?血漬?
這是……看她看得流血了嗎?
聶峮頓時被逗樂了,沒忍住哈哈哈笑了好久。
被嘲笑奧斯丁:“……”
他低頭看了眼自己的五短身體,手短腳短身體斷,就連自己的小弟弟也很短,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不過奧斯丁很快就撿回了自己的理智,淡定無比的從虛鼎中掏出一張小紙巾,默默的擦掉自己鼻子下的兩管鼻血,然後撕開紙巾堵住鼻孔,意味深長的望著聶峮。
聶峮的小聲愕然而止,她默默的後退一步,有那麼一瞬間她居然從自己的飼主身上感覺到了威脅。
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沒什麼表情的飼主,微微揚起眉梢:“你方才幹嘛呢?”
“我在想哪裡有秘境可以讓我進去多呆幾年。”奧斯丁淡定的說。
“你去秘境作甚?莫非你……沒有資源了?”聶峮說到這裡,突然想起昨日看見的那些獸人和獸人幼崽,幾乎每個人都已經踏上了修真之道。
想來飼主是為了這些人才敗光了自己的資源,思及此,聶峮頓時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戳了戳奧斯丁的額頭:“你啊你!敗家小子!”
奧斯丁:……
不是你又腦補了啥?他啥時候敗家了!?
完全無法猜到聶峮腦迴路的奧斯丁意味深長的掃了眼聶峮的纖纖細腰。
那兒正被一條腰帶捆綁著,細的一手便能握住的感覺,他伸出手,在即將觸碰到聶峮衣擺的瞬間又後退了一步。
“抱歉。”
奧斯丁直接轉身,蹬蹬蹬踩著地面跑了出去。
他腿短,但是溜得快。
聶峮一臉懵逼的望著奧斯丁離開的背影,微微皺了皺眉。
飼主……有點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