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嗚嗚嗚——!一護!”
“好痛!”
妮露邁著小短腿飛速的向黑崎一護沖了過去,戴著面具的腦袋就直直的撞在了他的肚子上,和他一起撞到了一面的牆壁上。
“一護,我以為你要死了呢!”
看著在自己懷裡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小丫頭,黑崎一護揉了揉自己被撞得還在發麻的肚子,還是沒有辦法感到生氣:“好了,妮露……”
“讓你擔心了,真是抱……你的鼻涕別往我身上蹭啊!”
小丫頭的頭被他往遠處推了推,小短腿和小短手還在向他撲騰著。
看著這樣的一幕,即使是正在思考事情的遠山花咲也不由的笑出了聲,把大家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坐在高位王座上的少女滿眼的笑意,似乎是看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也讓井上織姬想起了剛才的疑惑,遲疑的問出了口:“那個,遠山桑……”
“嗯?”遠山花咲看回了她,微微的揚了揚下巴。
“請問,這個地方是?”
“虛夜宮的地下。”這個回答讓葛力姆喬疑惑了一下。
雖然他平時都呆在地面上,但是虛夜宮地下有通道的事情他還是知道的,只是眼前這座明顯就是宮殿根本就不是什麼通道。
遠山花咲當然是很樂意為他們解答這個疑惑的。
“準確的來說,這裡應該是虛圈最初的宮殿,只不過現在被外面的白砂埋住了而已。”
“虛圈最初的宮殿?”
黑崎一護和妮露同時開口,又對視了一眼:“難道虛夜宮修了好幾次?”
“我才沒這麼沒品位!”遠山花咲右手靠在扶手上,輕輕的撐起了腦袋:“虛夜宮什麼的,這裡才是虛圈權利的中心!”
“虛圈權利的……”
“……中心?”
幾個人忍不住眨了眨眼。
葛力姆喬現在動彈不得,但是還是能夠說話的:“你是誰?”
“遠山花咲。”
小姑娘笑得純良,不過在睜開眼睛的時候,眼裡的威嚴掩蓋不住:“虛圈的王。”
這句話可讓殿下的幾個人淡定無能,黑崎一護都從地上跳了起來:“虛圈的王是怎麼回事啊?!”
“你難道不是人類嗎!”
“不是哦?”
遠山花咲的頭輕輕地偏了偏,她原來也是以為自己是人類的,結果沒有想到竟然是這麼一回事。
她抬起了手在面上一抹,一個象徵著虛的面具出現在了她的頭上。
但是,卻和黑崎一護虛化時的面具不同,偏向於破面,看起來更像是一個裝飾。
比起剛才要更加壓抑的氣勢讓殿裡的空氣一滯,遠山花咲才帶著歉意的開口,同時解開了剛才的狀態:“抱歉,因為力量剛剛才恢複,所以我還有一些控制不好。”
“可是,現在虛圈不是由藍染在控制嗎?”
“看起來似乎是這個樣子的……”
遠山花咲的手指輕輕的在扶手上敲了敲:“不過,很快就不是了。”
“原來自稱虛圈之王,擁有虛夜宮的難道不是拜勒崗·魯伊森邦嗎?”一想到那個目中無人的老頭子,葛力姆喬就冷笑了一聲。
聞言,遠山花咲也不否認:“在我離開之後,虛圈確實換了好幾個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