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同班的兩位好朋友一個去了琉球旅遊,一個在忙著八月底的出國比賽,而切原赤也他們也要再次全心投入全國大賽之中,根本就沒有時間來陪她。
沢田綱吉等人就不用說了,他們這一次回到日本來,是有事情要做的,所以遠山花咲更不會去打擾他們。
而且那天沢田綱吉離開的時候,好像在思考什麼……
思來想去,她好像就真的只能夠乖乖的躺在家裡面了。
才怪!
什麼沒人一起出去都是騙人的,事實上是因為她之前靈力耗損得太多,所以壓切長谷部他們不許她隨便出去亂走。
“……好無聊呀!”
遠山花咲一邊抱怨著,一邊把手機扔到了一邊,然後把臉埋在了柔軟的枕頭裡面。
其實,她最初的夢想確實是做一個幸福的家裡蹲,然而經過之前的好幾次被強行讓呆在家裡以後,她才發現了其實偶爾出去走走什麼的也是挺好的這一個事實。
“再這樣下去身體都要發黴了!”
就像是聽見了她的話那樣,從遠處傳來了一陣腳步聲,聽聲音應該就是向這邊的房間過來的,也讓現在趴在榻榻米上毫無形象可言的遠山花咲“唰——”的一下坐了起來。
漂亮的大眼睛看著門口。
紙門被人從外面給開啟,走進來的是剛剛才遠徵回來的燭臺切光忠:“咪醬!”
燭臺切光忠一進門還來不及說話,就看到了那個估計是悶了很久的少女閃閃發光的眼睛,不由的就輕聲笑了出來:“看樣子這幾天是把你給悶壞了,小咲。”
“就是啊,長谷部都不讓我出門!”
遠山花咲向他努了努嘴,開始對自己之前把短刀們安排出去了的決定感到後悔:“我之前把今劍他們都給派出去了,結果就把自己給悶著了。”
“咪醬你這次過來,應該不只是為了說這個吧?”
看著完全沒變,一副我就是在跟你撒嬌的樣子的少女,燭臺切光忠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笑了起來:“確實不是。”
“這一次過來,就是想告訴你,長谷部君說今天開始你可以自由行動了。”
“真的?”
聽了他的這句話,遠山花咲的眼睛都亮了起來,然後又發覺了其中的重點,偏了偏頭:“長谷部怎麼不自己過來呀?”
“嗯……”
燭臺切光忠臉上的笑容變得古怪了起來:“因為,長谷部君說作為下屬本來是不應該對主君的行為進行限制的。不過,之前是情非得已,而如今你的身體已經完全康複了,那麼他也就罰自己去遠徵了。”
“長谷部真是的……”
遠山花咲當然是知道壓切長谷部是為了自己好的,也沒有怪他的意思,結果現在倒好,她都還沒有說什麼呢,壓切長谷部就自己帶著人遠徵去了,真的讓她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笑。
想了想,遠山花咲也揉了揉額頭:“長谷部帶了哪些人走呀?”
“藥研藤四郎、籠手切江、獅子王、巴形薙刀還有次郎太刀。”燭臺切光忠如實回答了她。
遠山花咲也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