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召一隊過來。”
遠山花咲壓低了眉,這次的數量不小,藥研藤四郎一個人的話,怕是會吃虧的。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召喚的刀帳出現在了她的右手,粉色的櫻花花瓣伴隨著星星點點的綠色光芒出現在了這片區域,應召而來的那隊付喪神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帶隊的和泉守兼定大大咧咧的把手放在刀柄上,淺藍色的披風隨著周身的氣流飛揚著:“這裡就交給我們吧!”
“主人,你就安心的回去吧!”
堀川國廣站在他的身邊,回頭向遠山花咲露出了一個微笑:“大家還在等你呢。”
藥研藤四郎的身上綠光閃過,穿著的已經是那套出陣服了,他拔出了自己腰間的短刀:“大將,你先去吧。”
“嗯……”
遠山花咲輕輕地點頭,視線在已經拔出了刀的陸奧守吉行、平野藤四郎、蜂須賀虎徹以及江雪左文字的身上掃過:“大家小心一些。”
“請你放心。”渾身金甲的青年點了點頭。
他們一起看著遠山花咲消失在了原地,然後臉上的笑容才淡了下去,向著那邊已經開始落下時間溯行軍的方向飛奔而去。
遠山花咲的雙腳剛剛在本丸裡站定,就立刻離開了原地,迅速的向手入室那邊走了過去,壓切長谷部他們已經在那裡等很久了。
“主。”
“我來吧。”遠山花咲向他點了點頭,然後讓大家離開了手入室,自己留在了裡面。
這次的出陣除了石切丸重傷昏迷、明石.國行受了中傷之外,蜻蛉切和大俱利伽羅也受了不輕的傷,所以為了給他們,尤其是石切丸修複刀身和身體上面的傷,遠山花咲費了不少的工夫和靈力。
但是看著已經恢複了狀態的大家,和已經平穩了呼吸睡著的石切丸溫和的面容,她還是緩了一口氣,抬手輕輕地擦去額頭上的汗水。
除了已經安睡過去的石切丸,已經治療完畢的大家也跟著遠山花咲離開了手入室,來到了不遠處的審神者辦公室。
“說吧,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剛才因為太急,所以她也來不及聽壓切長谷部他們的彙報,現在大家的傷勢也治療的差不多了,遠山花咲也該問問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了。
而明石.國行已經側躺在了榻榻米上閉目養神,大俱利伽羅向來又不是話多的,所以解釋的工作就已經交給了蜻蛉切。
“這一次的出陣其實並不算困難,但是中途出了一些問題,引來了檢非違使……”
“檢非……”遠山花咲低低地重複了一下這個詞,心裡也稍微明瞭了一些。
如果是檢非違使的話,大家受傷倒是就可以解釋了,但是像是這次這樣受這麼重的傷,實在就讓她有一些不能夠理解。
看出了她的疑惑,蜻蛉切又再一次開口:“這一次的狀況很奇怪。”
遠山花咲聞言,不解地偏了偏頭:“奇怪?”
“怎麼個奇怪法?”
“一路上都是檢非。”這次開口的是大俱利伽羅。
一般來說,檢非違使只會在歷史被過多的幹涉才會出現,而且數量和次數也不會很多,但是這次不但數量多得嚇人,出現的頻率也十分的頻繁。
聽了他們的話,遠山花咲也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