髭切含著笑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忽然向遠山花咲眨了眨眼:“弟弟丸真的好兇呢。”
“對吧,家主?”
“就是說啊……”
遠山花咲半低著頭,微長的劉海遮住了她的表情,不過從聲音裡面還能夠聽出一些些的顫抖。
她回過身抱住了站在一旁的髭切,把腦袋埋在了他的懷裡,雙肩顫動著:“膝丸好兇的說。”
“好啦好啦,家主不要怕。”
髭切低下頭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背,又抬眸看向了手足無措的膝丸:“兇丸,你把家主嚇哭了呢……”
“兄長,我是膝丸!”
青年反射似的說出了這句話,又笨拙的不知道該怎麼安慰被自己嚇到的姑娘:“那個,家主……我,不是……”
回答他的只有遠山花咲因為把頭埋在了髭切胸前,而變得有一些悶的抽泣聲。
“怎麼辦呢,兇丸?”
髭切的笑容看起來軟綿綿的,卻讓膝丸覺得受到了很嚴重的責備:“要哄家主開心才行呢?”
“如,如果膝丸可以答應我……”
少女弱弱的聲音響起,而還不等她說完,膝丸就一口氣答應了下來:“我什麼都答應你!”
“那……膝丸不能對大家說,我和人比賽了的事情哦?”
“是!”
聞言,髭切臉上的笑意也加深了,就低下了頭:“家主聽見了嗎,弟弟丸答應了哦?”
“嗯,我聽見啦!”
遠山花咲的聲音變得雀躍了起來,也從髭切的懷裡抽出了身,和他輕輕地擊過掌之後,雙手背在身後對膝丸笑得燦爛:“膝丸不可以反悔喲!”
“……”青年的動作和表情僵住。
看著自家兄長還有自家現任主人眉來眼去的樣子,他也反應了過來:“兄長!”
“哈哈哈,可愛丸真的很有趣呢。”髭切完全沒有戲弄了弟弟的愧疚,反而是笑盈盈的,讓膝丸充滿了無力感。
他覺得自家兄長已經徹底把家主帶壞了……不過,究竟是誰帶壞的,這個還有待考證就是。
遠山花咲看著他那無奈又無語的表情,吐了吐舌頭。
大家最近都是不許她做劇烈運動的,要是被知道她還跟人家比賽了,那到時候回去肯定要被教訓一頓:“總之,膝丸答應我會保密的哦?”
膝丸無奈的看了她一眼:“但是,沒有下次了。”
見此,她也乖巧的點了點頭,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知道了:“我知道啦。”
“不過,老是不讓我動的話,身體會發黴的嘛……”
面對少女的撒嬌,膝丸卻把眉毛一橫,讓她再次乖乖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啦!”
這邊三個人的互動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然而他們也只能夠看著,不過經過剛才遠山花咲和千葉惠子的一戰之後,沒有人敢再小看她還有立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