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看到對方並沒有辜負自己的努力,亂藤四郎也是十分的滿足的。
遠山花咲輕輕地摸了摸他的頭,目光也柔和了下來:“小龍他很努力呢。”
“對呀……”
亂藤四郎牽起了遠山花咲的手,本來曾經是他們這麼帶著遠山花咲的,但是從後來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就換成是遠山花咲這麼牽著他們了。
遠山花咲在一天天的長大,而他們的時間卻一直停留在了被召喚出來的那一刻。
……不知道她能夠陪伴大家多久。
亂藤四郎反握住了她的手,稍稍用力了一些,讓遠山花咲回過頭來看他,眼中漾起了星星點點的溫柔:“我們走吧。”
“好!”
……至少她現在還在。
四個人逛了兩個多小時,各自買了一件新衣服,然後又找了自家咖啡廳坐下,點了些點心和飲料。
女孩子們的話題常常是聊不盡的,但是似乎在他們這邊說不盡的就只有小鳥遊千花,另外兩個女孩子和亂藤四郎坐在旁邊聽著小丫頭絮絮叨叨的,偶爾才會插上幾句話。
等到小鳥遊千花說累了,那才是真的安靜了下來。
遠山花咲用手支著頭,外面的天空已經開始泛起了橙色,差不多是到了太陽落山的時候,而她不知道為什麼就有點累了。
於是閉上了眼睛,暫時小憩一下。
見此,邊上的三個人就更沒有說話,而是安靜的做著自己的事情。
遠山花咲的耳邊就只剩下了咖啡廳裡輕柔的音樂,還有其他桌客人低低的談話聲音,偶爾有客人進門來,推開門撞響了的風鈴聲,倒是也輕松。
“是你——!”
少年的聲音讓遠山花咲睜開了眼,入目的就是那頭晃眼的紅發,是那天被她救了的冰帝的兩人之一,不過她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字。
“嶽人,你太大聲了。”站在向日嶽人身邊的忍足侑士扶了扶眼鏡,見到她看過來之後,也禮貌的點了點頭:“下午好,遠山桑。”
“下午好。”
他們之中對中學男子網球最瞭解的小鳥遊千花小聲的向遠山花咲提醒了兩個人的名字:“忍足君,向日君。”
“遠山桑是剛比完賽嗎?”忍足侑士看了一眼椅子旁靠著的護具袋和竹劍,想起了今天有一場女子劍道比賽的事情,冰帝也有參加,不過似乎排名不高。
不過也是預料之中的事情,畢竟冰帝的劍道社在女子方面並不算強勁,真正強的是男子的隊伍。
“叫我遠山就好。”
少女點了點頭,終於是想起了為什麼覺得忍足侑士的聲音這麼耳熟。
雖然差別很大,但是她依稀能夠聽出和笹川了平有些相似的地方。
不過,這兩個人看起來可就不是同一個型別的人。
“忍足君和向日君是剛訓練完嗎?”
“是啊,所以過來吃點東西。”
因為她曾經救過芥川慈郎和向日嶽人,所以他們意外的聊的開,簡單的聊過了幾句之後,向日嶽人摸了摸頭,再一次向她道謝:“那天真的謝謝你。”
“不用。”她搖了搖頭,遲疑了一下:“後面的人,查到了嗎?”
“啊,那個呀……”
向日嶽人說到這裡就咬牙切齒了起來:“是我們下場比賽的對手僱人做的,真的是卑鄙的家夥!”
“不過後來也解決了,所以不用擔心。”忍足侑士接過了他的話。
遠山花咲聞言點了點頭,看向了桌上已經空了的盤子和玻璃杯,也和大家一起站了起來:“那麼,我們就先告辭了。”
“是,還請路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