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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蜻蛉切當著立海大和冰帝的各位稱呼自己為主公的時候,遠山花咲是有一些無奈的笑了笑。
自從她繼任了本丸的審神者之後,這些從小就陪著她長大的付喪神們就不再叫她的名字了。
雖然說,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果然還是讓她不習慣了很久。
再後來,經過了她的溝通之後,大家也都偶爾會在私下叫她的名字。
而他們本丸的狐之助到底是在這裡呆了很久,還看著她長大的,所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這件事完全行得通。
不過,少部分的刀男除外。
比如蜻蛉切,他可靠是非常的可靠的,對待遠山花咲也一直保持著從小寵到大的態度,但是又多了幾分的忠誠在其中。
在這個方面一根筋的樣子,一直以來讓遠山花咲有一些傷腦筋,可是後來想想這樣才是蜻蛉切,也就放棄了糾正他。
當少女抬頭,對上了好友的眼神,將右手抬起握拳放在唇前,輕輕咳嗽了一聲:“這位是切叔,他是我的家人。”
她的話讓少年們半信半疑,畢竟他們都知道,如果是家人的話,是不會喊一個小姑娘叫做主公。
況且,剛才對方完全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不過單純一些的就直接忽視了這個問題,而平時敏感一些的人,即使是注意到了其中的不對,也不會去質疑她的說辭。
畢竟遠山花咲又沒有做什麼壞事,而且以他們和對方熟悉的程度來說,也沒有什麼理由去詢問她。
加藤純夏則是對遠山花咲有點瞭解的,更不會去多詢問什麼。
所以,一行人也只是簡單的和已經站直了起來的蜻蛉切打了聲招呼。
幾句之後,遠山花咲和蜻蛉切就向他們告辭,轉身走向了街道的另一頭,留在原地的少年們則是目送了他們的離去。
跡部景吾點了點眼角的淚痣。
他是小學畢業之後才回到日本的,到現在四年多差不多五年的時間了,再加上接管了跡部財團在日本的産業之後,對這邊的事情還是比較瞭解的。
從剛才遠山花咲和那個高大的男人的舉止來看,他們也確實應該是有背景的。
不過,跡部景吾很確定在他的記憶裡,並沒有遠山這個姓氏的有點背景的家族存在。
這一點似乎是有一些矛盾的。
但其實,他們之間除了遠山花咲救了芥川慈郎和向日嶽人之外就並沒有多大的交集,所以跡部景吾也不會繼續去深究她的背景。
對一個有一面之緣,還不確定會不會繼續有交集的女孩子深入的調查,且不說符不符合他大爺的做事風格,始終是一件不禮貌的事情就是。
就這一點,幸村精市和跡部景吾持有同樣的想法,不過他更多的是覺得,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彼此尊重,留下空間是最好的。
兩個隊伍的領隊少年對視了一眼,都默契的沒有再繼續剛才的那件事。
“那麼,就回去繼續比賽吧。”
“也是呢,時間還很早……”
立海大和冰帝的少年們跟隨著各自的隊長,和他們一起重新向冰帝學園的高中部走了去,去進行他們還沒有結束的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