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君烈好笑,“夫人難道今天才知道?”
洛伶撇嘴,好吧他好像從一開始就是個無賴。
洛伶不經意撇了一眼自己的肩頭,竟全是赫連君烈留、下的痕跡。
即便是洛伶在冷漠,也有些害羞了,當下扯過被子蓋住自己,不想多開口了。
而且,這一折騰,她還當真有些累了。
不消片刻,洛伶便側著身子睡著了。
赫連君烈見洛伶捂著腦袋,還以為洛伶在跟他害羞呢,有些好笑的扯過被子,才發現洛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睡著了。
當下又有些欲哭無淚了,但隨後卻是寵溺一笑,然後放平了洛伶,替她掖好被子,才穿戴整齊出了房門。
隨後徑直進了自己的書房,而如風便適時的出現。
此時的赫連君烈一改剛剛在洛伶面前的溫情,恢複了一貫的漠然,眼神也是猶如利劍一般的冷冽,冰冷。
“在把這幾個月發生的事情給本王好好說說。”
如風也恢複了曾經的漠然,甚至有些嚴肅,“王爺,除了王妃拿錢買下煙花樓的事情好像並沒有其他的了。”
但隨後如風像是想起什麼似得,又開始開口,“不過這幾個月的瑣事倒是不少,也翻起了許多風波。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琦妃娘娘懷了身孕,而且剛查出來的第二天琦妃娘娘因為出宮來看王妃,就被人在馬車做了手腳。”
赫連君烈倒是有些震驚,對於赫連琉燁後宮的事他從來都不敢興趣,但赫連君烈卻知道他這麼多年沒有子嗣的原因,既然琦妃懷了身孕,只怕是赫連琉燁並沒有預防。
大概這個琦妃就是如同伶兒一般的存在。
洛伶是他赫連君烈此生的劫,只怕這琦妃也是赫連琉燁的命。
“誰做的手腳?”
“是王妃從一個宮女口中逼問出來的,是柳妃,而且柳妃的父親似乎也因為私吞賑災的官銀,而且還偽造鳳冠龍袍,被皇上處置了。而柳妃因為被王妃揭穿了與侍衛私通的事情,最後兩個人都自殺了。”
赫連君烈聽著極為淡然,似乎這種結果他早就預料到了,所以也不足為奇。
“可還有其他事?”
如風想了想,“王妃似乎不知道從哪裡結識好幾個人,除了煙花樓的秦傾秦榕,還多了一個宮乞。”
說到這裡突然如風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過去了好幾個月他都差點忘了。
“對了,王爺,屬下差點忘了,那天您進了皇宮,屬下回來時恰巧碰見了宮情。就是那個之前下毒謀害王爺王妃的丫頭,王妃並沒有那樣做,而是為了嚇嚇她,最後宮情還救了她。”
赫連君烈聽完也沒有如風預料中的震驚,其實這一點他早就想到了。
那時在帶著大軍出皇宮時,他便猜到了,依洛伶的性子是斷然不會做那樣的事情。
只是那時他已經來不及解釋了,好在他回來了,一切又回到了當初。
“嗯。”
如風聽著赫連君烈淡淡的吐出一個字,頓時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不是應該驚訝懊惱的嗎?
但如風突然覺得依他們王爺的性子,驚訝的確有可能,但是懊惱這種東西,可能八竿子跟赫連君烈打不著。
而赫連君烈之所以這麼平靜,只有一個解釋,他早就知道了。
當下如風又覺得自己是多管閑事了,即便是赫連君烈不知道,按照他們如今這個相處的程度,怎麼可能還會去在意這種小事。
只怕當赫連君烈身受重傷歸來的時候,洛伶就已經不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