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在這裡胡思亂想,不如問問秦榕,他是男人想必更瞭解。
宮情碰了碰秦榕,眼神卻是在洛伶身上,“喂。”
秦榕淡淡的瞥了一眼宮情,“我有名字。”
宮情撇撇嘴,她當然知道他有名字了。
但宮情沒有理會,還是自顧自地說著,“你不覺得那個老闆看伶兒的眼神有些不對勁嗎?”
秦榕細細看了看洛伶與老闆,最後卻只是笑了笑,這讓宮情更是覺得有些詭異了。
她分明記得他對赫連君烈有時可是充滿敵意的,雖然都沒有見過,但此時他卻是笑了!莫非真的是她想多了?
宮情細細想來,若真是跟她想的一樣,那這個世界就淩亂了。
一個赫連君烈不夠,後面出現了一個陰晴不定的秦榕,這會子又來個可以當洛伶爹的老闆!
宮情總覺得這個畫面太過強烈,能夠閃瞎她的雙眼。
就在宮情無比糾結的時候,耳邊傳來秦榕的聲音,“不是。”
宮情看了一眼秦榕剛剛所在的位置,並沒有人,在看秦榕不知何時走到了秦傾的身邊,手上拿著一塊手帕,替秦傾擦著嘴邊沾染的糖葫蘆糖漬。
“什麼不是?”
宮情有些疑惑的皺了皺眉。
秦榕依舊在很溫柔的替秦傾擦著嘴角,眼睛卻瞥了一眼洛伶的方向,“你心裡不是那樣想的嗎?”
宮情瞭然,“那你就這麼肯定他們沒什麼?我倒是覺得老闆的眼神有些怪異。”
秦榕依舊是面無表情,甚至沒有什麼波瀾,好像全天下此刻什麼都沒有他眼前的東西重要。
“老闆的眼神的確不對,但那不是對伶兒。”
伶兒?這秦榕叫名字也忒親熱了一些。
“那是對誰?”
秦榕又撇了老闆一眼,“大概是對另一個對他來說很重要的人。”
宮情就更不明白了,“那他為什麼對著伶兒這樣?”
秦榕一副你很笨、你話怎麼這麼多的樣子撇了宮情一眼,宮情同樣撇撇嘴,像是再說要你管。
但最後秦榕還是開口了。
“大抵是在伶兒身上有什麼與他心裡那個人相似的地方,也許是容貌、神情,或者是性格。”
秦榕這一番解釋,宮情倒是有些清明瞭,但看著秦榕的樣子多了幾分戲謔。
宮情又靠近秦榕,再次碰了碰他,“那你是不是也是透著伶兒看某人?”
秦榕並沒有表情,只是看秦傾嘴角沒有了糖漬才收了手帕。
秦榕並沒有開口,倒是一直很冷漠的秦傾開了口。
“情兒姐姐,你想的太多了,我這個哥哥才沒有什麼重要的人。”
宮情一見秦傾這麼對自己說,像是找到對自己有趣的東西,立馬走到秦傾秦榕中間,將他們隔開,“真的嗎?”
秦傾看了一眼秦榕,秦榕並沒有什麼太大的表情變化,最近的秦榕好像又變得有些漠然了。
“當然是真的啦,我哥哥除了我,我還真沒見過他對別的女孩子怎麼樣,而且我們那時候都在煙花樓,也沒有那個女人會對我哥哥有什麼想法吧。”
秦傾的說法倒是讓宮情也覺得有些道理,她也聽伶兒說過,她是在煙花樓救的他們,想來應該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