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君烈無奈的搖搖頭,“你呀。”
可赫連君烈心裡卻也有些擔心,齊潘玉什麼樣的人他最清楚,只怕她不會善罷甘休。
“伶兒,從今日起你要自己好好學會保護自己,本王不可能時時刻刻守著你。”
赫連君烈說的有些鄭重其事,洛伶也變得認真了起來,現在的形式已經不容許她在偷懶了,該有的訓練她必須得做出來。
最重要的是這具身子,太柔弱了,完全發揮不了她在現代的實力,所以當務之急必須得加強鍛煉!
正如赫連君烈所擔心的,這齊潘玉只怕是一時的隱忍,只怕後面不久肯定會大爆發,在那之前她必須建立起“宮門”。
宮門,取宮伶的一個字,同現代一般,作為一個殺手組織的秘密組織。在宮門建立起來,必須找到合適的地方,又要極隱秘,又要能夠收集各種資料情報,最好就在這個城市的正中央。
這一些洛伶都必須從頭想想。
“君烈,你先回去吧。”
赫連君烈雖然擔心,但還是點了點頭,“好,你自己照顧好自己,若是有什麼事直接到王府找我。”
赫連君烈又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拿出手帕將瓷瓶裡的粉末倒在手帕上,細細的敷在洛伶的臉上。
那東西一碰到洛伶的臉,只覺得火辣辣的疼。
“這是什麼東西!”
赫連君烈好笑,“這是鬼醫給我的,對這些小傷還是很有效的,齊潘玉那一掌雖不重,但你這臉只怕也得腫上幾日。”
洛伶倒是沒怎麼在意,“不過就是腫幾日,沒什麼大不了的。”
赫連君烈有些汗顏,“這臉不該是女人的命麼?你倒也說的輕松,本王都懷疑你到底是不是女人了!”
洛伶狡黠之色閃過,一臉的不懷好意,湊近赫連君烈的胸前,“我是不是女人,王爺不應該最清楚嗎?”
赫連君烈攬過洛伶的腰,湊到洛伶的嘴邊,“為夫也很好奇,所以夫人是要讓為夫檢查檢查嗎?”
洛伶老臉一紅,這個男人老是這麼不正經。
赫連君烈說著便想朝著洛伶的嘴唇親下去,卻被洛伶故意的躲開了,甚至靈活的掙脫了赫連君烈牽制在自己腰間的手。
“咳咳……話說這怪老頭不知道又跑哪兒去了,說是收我當徒弟,怎麼現在這個師傅先不見了蹤影。”
她的話自然也是因為赫連君烈剛剛恰好提到鬼醫,而正好給她找了個藉口。
赫連君烈好笑,收回手帕,蓋好藥瓶,他知道這話根本就是洛伶故意迴避的。
赫連君烈倒也沒拆穿她。
“大概又是躲到什麼地方,研究起你在才女大會上給他的毒藥去了。”
洛伶自然知道,只是她比較好奇的是,看赫連君烈的樣子,好像挺了解他的。
“君烈,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赫連君烈挑眉,“問。”
洛伶將自己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我怎麼覺得你跟怪老頭是認識的?”
赫連君烈聽聞,嘴角上揚,看來他的伶兒還不算太笨。
“若伶兒是他的新收的女徒弟,那隻怕為夫便是伶兒的大師兄了。”
洛伶彷彿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不行讓她先緩緩。
赫連君烈似乎看透了洛伶的心思,似乎根本不打算讓洛伶緩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