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吃醋了?”
赫連君烈眉頭一挑,“誰告訴你本王吃醋了?嗯?”
洛伶雙手環胸,有些好笑,“是嗎?那我為何覺得王爺的話裡可是醋勁兒十足呢。”
赫連君烈黑線,“伶兒,本王發現你顛倒是非的本事倒是不錯。”
洛伶咧開嘴笑意盈盈的走到赫連君烈身邊,居下臨高的看著赫連君烈。
“我這可是跟著某個人學的。”
赫連君烈一把將洛伶攬進懷中,“是嗎?那是為夫的榮幸?”
洛伶撇撇嘴,“你也太自戀了。”
赫連君烈臉上的笑意更甚,邊說邊湊近洛伶的嘴邊。
“是嗎?那怎麼辦?為夫的臉皮可是跟著伶兒越變越厚了。”
洛伶在赫連君烈即將親上自己的時候,調皮一笑一下竄了出去,而赫連君烈的嘴唇恰好從洛伶的臉上劃過。
“咳咳……既然你說你是在安王出現在我院中時你就來了,那想必我們的話王爺你也該聽到了。”
洛伶給了赫連君烈一個眼神,意思是說你怎麼看。
赫連君烈好笑,但隨後又變得有幾分嚴肅,“伶兒,後悔麼?”
洛伶有些不解,但不管赫連君烈說的什麼,在她的字典裡從來就沒有後悔兩個字。
洛伶挑眉,顯得無所謂,“後悔什麼?”
赫連君烈一笑,“自然是夫人對安王說的那些話。”
洛伶一聽,心中一動,“既然冷淩王聽見了那些話,可還信我?”
赫連君烈顯得很淡然,但眼底卻是帶著自信的。
“為何不信?”
“不是說親眼所見,親耳所聞?為何還信?”
赫連君烈嘴角一勾,“既然是親耳所聞,那夫人不是說了,從今往後心裡只有為夫一人,所以為何不信?”
洛伶撇撇嘴,“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赫連君烈雙手枕與後腦勺,微微向後靠著門框,帶著幾分隨意的瀟灑,如今這個模樣的赫連君烈哪裡有半點傳聞中嗜血冷冽的模樣。
到更像裡面兩袖清風瀟灑的王爺。
“那本王應該慶幸。”
洛伶倒是疑惑了,“有何慶幸。”
赫連君烈起身,走到洛伶身前,微微勾起洛伶的下巴,“慶幸本王有被你利用的價值。”
洛伶有些哭笑不得,“這也值得慶幸?”
赫連君烈眼神中充滿無比寵溺的柔情,又輕輕將洛伶抱進自己的懷中,像是珍視一件極為貴重的東西一般。
“自然是值得慶幸的,伶兒,我希望未來不管發生任何事情,你都不要離開我。我……不想在傷第二次。雖說我告訴齊潘玉若有一天你要離開,我可以放手但是……”
赫連君烈拿著洛伶的手放到自己胸口的位置,言語之間帶著莫名的苦笑。
“這裡,很疼,想想都覺得疼的難以呼吸。”
洛伶心中一驚,她很少見赫連君烈這麼悲傷,連帶著語氣都會令她有些心酸。
洛伶微微仰著頭看著赫連君烈,“你說什麼傻話呢,我既認定了你,自然這一生我都不會離開你。”